這幾年在滿洲里和蒙古地區我們與日本人和偽滿洲國的衝突是有目共睹的。

第二,上百萬遠東方面軍一旦離開遠東,無數的軍備物資總要有人看守,與其只留少數的一部分軍隊在那裡擔驚受怕,遠不如大大方方的送給我們。

而且名義上也是我們幫他們防守遠東,我們出人,他們出物資,所以這些物資給我們是兩全齊美,我們收了他們的物資,就更沒有理由不出兵幫他們打德國人了。

第三,俄國人一直以為我和馬占山都是一心想要稱霸一方的軍閥,所以他認為我們是不會拿這幾十萬青壯的性命當回事的。他們認為只要我們拿到了武器,就會立即將這些青壯送到莫斯科送死。

不過,我才不會那麼傻呢,人我會送,但可不是立即送上前線。”

“哦,那得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出兵呀?”騰大姐繼續問道。

“既然咱們的人在名義上都是新兵,而且又是接收的新武器,我想僅僅是熟悉這些俄製的武器裝備也要好長的時間吧?”向左不禁露出了狡潔的目光。

騰大姐一看原本忠厚老實的向左也有了如此狡猾的一面,不禁嗔道:“唉,真是跟啥人學啥樣呀,自從你認識李鐵之後,你真的是越來越滑頭了?”

向左也非常高興不但與俄國人簽定了出兵協議,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果,向左一把抱住騰大姐,然後在和平飯店的總統套房裡就響起了砰砰乓乓的聲音,原來向左夫婦正用他們夫妻間特殊的儀式好好的慶祝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當朱可夫元帥帶著斯大林的秘密使命親自來到向左夫婦的總統套房時,開啟房門的發現向左的臉上竟然有一塊很大的烏青。

朱可夫十分震驚的上前扶住向左的胳膊關心的問道:“向左先生,你們昨天回來時受到了襲擊不成?快告訴我,是誰襲擊的你們,為什麼我竟然不知道?

看樣子我們的情報部門應該受到嚴逞,他們這是嚴重的失職,竟然讓我們的貴賓在眼皮底下被人襲擊。怎麼樣,你們還有別的傷處麼?用不用我立即叫軍醫過來?”

“哦,朱可夫元帥,您太客氣了,我只是昨天半夜起來喝水時,不小心跌了一跤,沒有關係的。請坐。”向左一邊將朱可夫元帥迎進房間,一邊無比幽怨的瞪了一眼正穩穩的坐在大廳內,真皮沙發前裝作喝茶的騰大姐。

沒有辦法,昨天晚上回到酒店之後,兩人用他們獨特的方式慶祝了一下。大家可不要想歪了,做為兩個一心追求武道的武人。他們獨特的慶祝方式就是總統套房內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拳法切磋,結果打的興起的騰大姐,一不小心讓向左的臉受了傷。

雖然向左一直自認自己不是靠臉吃飯的,但他也是靠臉面行走江湖的。好不容易在俄國高層中露了臉,可是確被自己的媳婦給胖揍了一下,傳出去也太有損他的光輝形象了。所以他才在朱可夫元帥的面前撒個小謊。

好在朱可夫元帥雖然奇怪向左如此好的身手,竟然也會在半夜裡跌倒,不過他今天可是懷著斯大林同志秘密的使命來的,所以他並沒有刨根問底。而是立即投入到了與向左夫婦商談關於滿洲里匪軍,全面接管遠東區和出兵增援莫斯科的問題。

如此雙方在接下來的三天裡,在和平飯店的總統套房之內,朱可夫元帥代表斯大林親自與向左夫婦商談了幾次匪軍的具體出兵細節。

由於朱可夫元帥能逃脫列寧格勒實際上也是受到了向左的幫助,所以朱可夫在保持原則的情況下,給向左夫婦開的條件相當的輕鬆。

不但遠東地區的防務交給了向左的匪軍,就連遠東方面軍離開防區之後,所有遠東地區的治安和監獄管理也都交與了向左夫婦。

要知道現在的遠東地區可是俄國流放政治犯和各類閒雜人等的地方,整個遠東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