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談!」

宋仁腰板挺直,轉身看向溫羨,指著他,問道,「溫大人紅嘴白牙誣陷於我,不知居心何在?」

面對宋仁的質問,溫羨斂目垂眸,神色寡淡,絲毫不為所動。

「陛下可得為老臣做主啊!」見溫羨不說話,宋仁只當他是心虛了,立即轉過身對雲惠帝高呼,「老臣一片赤膽忠心,日月可昭,今日蒙此大辱,老臣…」

「行了。」雲惠帝沉聲打斷宋仁的話,甩手將手裡的摺子扔到宋仁的腳下,「丞相看了之後再說話吧。」

宋仁面帶疑惑,顫顫巍巍地彎腰拾起地上的奏摺,一目十行地看完,臉色霎時間變得難看起來。

立在他身後的中年男子見他神色不對,一時也顧不得是當著雲惠帝和滿朝同僚的面,直接走到宋仁的身旁取過他手裡的摺子。

但只見那摺子上,一條條地羅列了宋仁的罪狀,除了溫羨方才陳詞的三大罪以外,還細數了宋仁縱子行兇的罪名,洋洋灑灑列了十數條,在摺子的最後竟赫然寫著宋仁僱兇刺殺溫羨。

男子的手輕輕地顫抖著,目光中流露出了不可置信。

溫羨靜靜地看著男子的神態變化,低頭間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時候,朝臣中有幾人陸續站了出來替宋仁說話,其中一人看向神色淡淡的溫羨,開口道:「我們都知道溫大人向來剛正不阿,但是這一回是不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宋丞相為我朝鞠躬盡瘁,乃是先帝爺的老臣,陛下的肱骨吶。溫大人可千萬不要胡塗啊。」

溫羨輕笑了一聲,涼涼的沒有一丁點兒的溫度,他道:「半月前,臣奉陛下諭旨前往滄州監督賑災事宜,看到的不是宋丞相稟報的災情平復,百姓安居,而是滿地餓殍。」他頓了頓,又繼續道,「在滄州知州梁守恆的府中卻是夜夜笙歌。百姓家無鬥米,知州府裡卻是金銀滿倉,米糧生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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