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樂。之後,聶國棟果斷的自立門戶,聶國威也從此一蹶不振。而這幕後主使,就是周辰。

聽到這句話,聶家民已經站了出來:“周辰,**說什麼呢,丫找抽是不是?”

聶振邦盯著周辰,目光之中,寒光一閃而過。輕笑道:“我道是誰呢?周家的太子爺啊。長子嫡孫,根正苗紅嘛。那是不是要稱呼你一聲大阿哥吉祥。”

周辰一聽,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身為周家的第三代嫡系,還真當得起這個稱呼。

可是,聶振邦話鋒一轉:“周辰,你爸的褲襠什麼時候漏風了。怎麼一不小心把你丫給造出來了。真感嘆上帝的神奇,這是那路天使大姐這麼無聊。把一個雜碎不放火鍋裡,卻放倒肚子裡去了。怎麼著?我是咬你了,還是在你頭上拉屎了。該不會你家老頭子在外面也有吧?你那在民間的大哥怎麼沒來找你。”

聶振邦的話極其犀利、惡毒,經歷了二十四年的悲慘命運,二十一世紀那些經典的罵人話語,聶振邦也學了不少,此刻運用起來,駕輕就熟。表現得十分的完美。至少,周辰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旁邊,楊安邦目瞪口呆,這是他媽的天才啊。這罵人的話語真他媽的經典。聶家民此刻,也是一臉的崇拜,自己這個兄弟,實在是人中極品,馬中赤兔。在家裡,敢頂著長輩說話,讀書嘛。這小子搞什麼自學。照樣牛叉。聶家民看來,這完全就是正當的理由來玩。現在,連罵人都這麼有水平。聶家民此刻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聶振邦,不是我小看你,你也就這個水平而已,到底是民間養出的雜種,沒家教啊。”周辰臉色鐵青,可是,怎麼也是大家族精心培育的。這點涵養還是有的。而且,反擊起來也是惡毒無比。

聶振邦此刻,根本就無所謂和周辰保持良好關係,從和周辰見面那一刻開始,就註定兩人根本無法成為朋友。論派系,聶家是保守派,周家是中立派。從祖輩來說,聶家一直走的是軍隊路線。走政界也就是附帶而已。而周家的關係,幾乎都在政界。從歷史根源來講,上一世,周家所作所為,尤其是最後的倒戈,讓保守派全軍覆沒。周家反而成為了大贏家。這一點就註定兩人無法成為朋友。既然都需要踩著別人的屍體上位。上一世,聶振邦已經做了一次屍體了,那麼,這一次,就輪到周家了。聶振邦此刻,根本就沒有想過和平相處的可能,這就是宿敵。兩人是天生的宿敵。現在是,將來也是。

“聶振邦,廢話少說了,耍嘴皮子,這不是我的性格,有種,咱們出手練練。別跟我說不敢,要是那樣,我還真看不起你。弄死你,跟玩似的。”周辰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

“就憑你?孫子,不是我小看你。你還以為這是老三屆的聚會麼?你家老頭子當年也沒這麼牛氣吧。你以為你周辰是神仙下凡嗎?給你一百個膽子。你敢嗎?弄死我。有什麼手段,儘管拿出來。場地、時間、方式,隨便你挑。我聶振邦不是被嚇大的。”看著周辰,聶振邦很是輕蔑。

聶振邦很清楚,自己初來乍到,剛剛融入圈子,雖然現在勉強立足了,可是,在別人眼裡,自己還沒有達到可以和其他人平起平坐的資格。比如楊安邦、以及機關院的李震,軍隊二院的張旭等人。自己想要獲得這樣的機會,就需要找一個人出來立棍。而現在,周辰就是不二的選擇。

此刻,被激怒的周辰,就如同是一隻發春的雄性公雞。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攻擊性。看著聶振邦,周辰怒道:“不要選時間,就是今天。人民公園。晚上八點,誰要是不來,誰就是孫子。誰就跪下來磕頭認錯。你敢嗎?”

“好,晚上八點,不見不散。”聶振邦輕描淡寫的點頭答應下來。

周辰一離開,這邊,楊安邦就迎了上來:“認識一下,一號院楊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