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

吃過東西,才有力氣幹活。陸真真到側屋拿了工具便繞道後院,陳氏見到她有少許詫異,隨即開口問道:“是娘割草吵醒你了麼?”

陸真真輕輕搖頭,嘴角微微往上揚,輕聲說道:“真真這一晚休息夠,所以起得也早。”

“娘給你留了饅頭,你可吃了?”陳氏說著,用袖口沾了沾額上的汗,微微笑著看向陸真真。

這頓稀飯她大概花了很長時間才做好的吧!陸真真突然覺得,其實陳氏真的真的很可憐,如果可以,她以後定會讓她過上好日子!“吃了,還留了一個饅頭給展賀。”

陳氏微微笑著低頭,躬身繼續割草。

陸真真也不再多說,開始動手割草。後院的空地比前院的空地還大,昨天前院花了陳氏跟三姐兩人半天時間,這後院只怕她們母女兩要花上一天時間方能處理乾淨。

昨天沒有割過草不知道,原來這些看似已經有些乾癟癟的荒草,其實很韌,用彎刀要很用力來回割幾下才能割斷。沒多久,陸真真雙手已經被這荒草乾枯的葉子劃傷好幾處。

回頭一想,自己才割這麼一會兒,雙手已經傷痕累累,那陳氏昨天割了一個下午,雙手該是怎麼樣!

心裡隱隱揪痛,好在後院再大也就這麼大一塊地方,陸真真忍著手上傳來的刺痛,加快手上的動作。

轉眼午時已過,後院的荒草在她們兩母女辛勤勞作之下,終於是見到邊了。陳氏見差不多割完,又見午時已過空腹堪憂,便叫了陸真真一道回去歇息一下。

今天一早,三姐送來了鹹菜之後便走了,說是她臨村孃家的老母親病重,要回去伺候幾天。

陸真真再次感覺緣分這般奇妙,如果三姐的老母親是昨天病重,或是他們母子三人遲一天到元下坊,那麼碰不上三姐這樣的好人,她們的命運又將是如何!

回屋休息了一陣,陳氏燒了熱水要給陸展賀洗身,陸展賀死活要自己洗,於是陳氏跟陸真真兩個相視笑了笑之後便又轉身投入割草大業。

過了申時將近黃昏,後院的荒草總算割完。後院的最後方果然有個小池塘,因為常年沒有人踏足池塘底下生滿了青苔,一眼望下去只覺碧綠碧綠的看不見底。

陸真真心中一陣小小的激動,水塘大約就二十來平方,也不知道里頭有沒有魚。於是她蹴足站在池塘邊上好一會兒,見池塘水面始終平靜得很,想來應該是沒有魚在裡頭。

心裡面難免有些失望,不過回頭一想,雖然現在沒魚,以後放幾條魚苗進去養上一陣就有魚可以吃啦!

邊燒著割下來的荒草,邊想著如何處置這口池塘,陸真真完全沒去注意籬笆外不遠處的小樹下站著一個人正看著她。

等她抬起頭來時,那人已經站在她面前不遠,雖隔著籬笆,她還是狠狠吃了一驚。

“我叫啊全,也是元下坊的村民。”男子嘿嘿傻笑了一聲自我介紹,然後伸手彆扭的撓著後腦勺。

陸真真強壓突突跳得厲害的心臟,吞了口口水看著眼前這個長得神似王寶強的男子阿全,朝他點點頭說:“我姓陸,剛搬過來元下坊住的。”

阿全點頭,又是嘿嘿笑了兩聲,一手藏在身後一手搭在籬笆上有些小開心的說道:“昨天我在山上碰見侯叔,他跟我說了村裡搬來一家姓陸的。”

陸真真有些靦腆的點點頭,轉身準備去擼那些割下來散落的荒草,才轉過身去,卻被人用東西砸了背上一下,雖不是很重卻也疼得緊。

回過頭看著扔自己的罪魁禍首,卻見他尷尬的笑著說:“這、這蓮蓬送你了,裡頭有蓮子種到那池塘裡頭能長荷花結蓮藕跟蓮子。”

陸真真低頭看著剛剛砸到自己的東西,竟是個乾巴巴的蓮蓬。等陸真真撿了蓮蓬站起身來,那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