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忙。待改日空閒時必定前來叨擾。”

“娘,姑娘本就是忙人,便不要為難姑娘了。”秀秀的大哥出聲制止即將開口的母親,還不住朝她使眼色。

“大哥說笑了,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陸真真說罷,轉身看了看木子峻。“走吧,子峻哥。”

秀秀孃家一家子把陸真真跟木子峻送到門口,這才回到屋裡仔仔細細打量那幾錠銀子。

陸真真跟木子峻兩個並肩行走在田野間,夕陽餘暉下,兩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陸真真頑皮地走慢兩步,踩著木子峻的背影走。

走著走著,被木子峻突然停下來的身體撞個正著。“哎喲!”

木子峻嘴角噙著一抹笑,在陸真真撞上他時,笑得更甚。

陸真真抬頭看著木子峻,見他笑得不懷好意,遂臉一熱,嬌嗔道:“子峻哥莫不是想撞死我!”

“說什麼死不死的!”木子峻伸手撫上她的唇,而後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陸真真反射性地朝四周圍看了看,這個時代可不興當眾擁抱這種事情,特別是一個未嫁的閨女跟一個男子這麼親熱地抱在一塊兒。

木子峻點了點她的鼻尖,長嘆一口氣……還要等那麼長時間……!

鬆開她,牽著她的手走在小道上,田裡好多蜻蜓飛來飛去,少說也有幾百上千只。

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蜻蜓聚在一塊兒飛來飛去,似乎很焦躁又似乎很自在。

木子峻突然伸手一抓,再把手伸到她面前,緩緩張開手,在他手中的蜻蜓見到光,掙扎撲騰了兩下便飛走了。

“子峻哥?”陸真真歪著腦袋,不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

木子峻微微笑了笑,“見你看得開心,便抓一隻給你欣賞一下。”

陸真真嘟著嘴低低‘切’了聲,心裡卻甜絲絲地像蜂蜜一般。

兩個人經過麒麟山,她心想著麒麟山變身之後的樣子,心裡忍不住一陣歡喜。“麒麟山啊,三天之後便要開始改頭換面了。”

木子峻看了看陸真真,挑眉說道:“只怕得等多幾日了。”

“等多幾日?”陸真真看著木子峻,邊走邊問:“為何?”

木子峻回頭看了看剛剛蜻蜓飛舞的地方,說道:“我曾在書上看過,蜻蜓近水,凡有蜻蜓聚集之地,短時間之內必定會經水浸。”

“水浸?”陸真真想了想,又抬頭看了看天,見漫天紅霞……

“明日起,當有雨下……”木子峻說著,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估計還得下好幾日。”

兩人一路說笑回到元下坊,看著陸真真進了院子,木子峻這才轉身朝木府而去。

他必須回去解決張漢的事情,該如何發落他還是得下決定的。

秀秀的死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他可不允許自己手下的人做那等與有夫之婦私通的事情來!

回到木府,儒是站在院子裡,見到木子峻進門只低低喚了聲:“公子。”

木子峻應了聲,繼續往書房而去。“讓張漢到書房來。”

儒是站在原地,望著木子峻走去的方向,心裡頭稍稍為張漢捏把汗。

木子峻到書房不久,張漢便來了,一進書房門,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張漢求公子責罰。”

“責罰?”木子峻冷笑一聲,問:“因何而要本王責罰於你?”

張漢低著頭,臉色難看,嘴唇微微顫抖,若仔細看還能看到他那佈滿血絲的雙眼,很明顯剛剛哭過。“屬下的事情……瞞不過公子。”

“你即知瞞不過,又何必做那等事情?”木子峻語氣冰冷冷地說道:“你本是本王最得力的屬下,自當知道本王如何處置犯錯之人。”

張漢嘴唇微抿,而後稍稍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