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和憨憨一樣的獄獸,只是身體比憨憨大上一圈,看起來也兇惡一些。

“這個不會是憨憨的爸爸吧?”李海冬問俞白眉。

“我怎麼知道。”俞白眉也是一臉的驚奇。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李海冬看到憨憨和同類這麼清熱,覺得被冷落,很是嫉妒。

好在憨憨並不是一個不孝順的兒子,很快帶著同伴走過來,它對同伴嗚嗚叫了兩聲。同伴走上來,伸出舌頭,在李海冬和俞白眉的臉上都舔了一下。

獄獸舔完了兩人,衝著憨憨嗚嗚叫了一通,然後用尾巴指向他們方才跑過來的方向,使勁的甩著。

李海冬知道那是表明前方危險的動作,心裡越發的好奇那邊到底有什麼東西,竟然讓稱霸森林的獄獸也如此恐懼。

兩隻獄獸又交談了一通,這才在依依不捨的互舔之中分別。

送走了獄獸同伴,憨憨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李海冬道:“憨憨,前邊有危險?”

憨憨不迭的點頭。

“是什麼讓你這麼害怕,人?還是獄獸?”李海冬問。

憨憨先是點頭,後是搖頭,隨即露出迷惑的表情,看來它也搞不清楚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傢伙。

李海冬看它迷糊的樣子,索性也不問了。既然來噩夢森林是為了尋找生命之泉,那就犯不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安撫了憨憨一通,又許以豐厚的食物獎勵,二人一獸終於重新踏上了旅程。這一回憨憨繞了一個大圈子,一直又走了三天,李海冬和俞白眉早就失去了方向感,只能聽憑憨憨帶路。

“你說我們還能找到回去的路嗎?”李海冬躺在憨憨厚厚的絨毛上,無聊的問俞白眉。這幾天的旅程變得有些平淡,沒有危險,倒叫他和俞白眉都失去了興趣。

“憨憨應該能找得到。”俞白眉沒有底氣的道。

李海冬自嘲的道:“我們兩個還真是沒有用……”

憨憨倒是搖頭晃腦的十分得意,自從那天逃脫了那些鼓聲之後,它安穩了幾天,這幾日似乎覺得脫離了危險的區域,重新活潑起來。

“也不知道羅剎怎麼樣了?”李海冬無奈的道,已經出來近十天了,只希望羅剎的傷勢不要加重才好。

“放心吧,我留了許多丹藥,足夠給她吊命的了。”俞白眉安撫著李海冬。

李海冬嘆口氣,望著前方沒有盡頭的叢林發呆。

俞白眉笑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羅剎了吧?”

“胡說什麼?”李海冬被說中了心事,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的大驚小怪道。

“嘿嘿,你以為我俞白眉沒喜歡過女人嗎。你小子那天那麼衝動的不準羅剎用聖女之劍,我就看出來了。也難為你為了她在魔界出生入死,又設計了這麼周全的報仇計劃。若不是她意外重傷,說不定你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俞白眉嘆息著道,“人生啊,總是有些不如意啊。”

李海冬反駁道:“我對羅剎只是盡朋友的義務而已,我在人間有喜歡的姑娘。”他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裡閃過好幾個人的身影,不但有靳飄零和白淺淺,還有公孫若水和錦瑟,甚至連身材狂讚的仇人凱瑟琳和沐滄海的師妹上官無雪也一閃而過。

俞白眉道:“你不承認就算了,我可沒有那麼喜歡探究別人的隱私。我只說一句,你回人間的時候,我和羅剎聊了一次。她和你之間,並不是沒有可能。”

李海冬愕然,他雖然總是調戲羅剎,可若說他對羅剎愛慕,卻也不見得。這許多的美女之中,除了白淺淺和他有身體上的接觸,顯得比較親密一些之外,其他的人都若即若離的保持著很曖昧的關係。李海冬也說不清楚對哪一個更喜歡一些。此刻聽了俞白眉的話,他愣了半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