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滾過來吧。”

張景掛了電話跟司機報了地址,然後就一直手揣著兜看著車窗外頭。

他的手無意識地摳著無名指根部位置,這是他多年留下的習慣。

林洲給他開門的時候只穿著個內褲,還睡眼惺忪的。他黑著一張臉,張景賣個笑臉,笑著跟他說:“洲哥,車鑰匙給我。”

林洲不說話,抱著胳膊斜倚在那盯著他。

張景接著笑:“辛苦了洲哥。”

林洲瞪了他一會兒,最後還是特別無奈地伸手指了他一下。他從門邊讓開,“進來待會吧,這他媽幾點你就上班。”

“我以為車還在酒吧就出來的早,不過我剛才在底下看見了。”張景脫了鞋進去,坐在沙發上笑著問:“那洲哥我的頭盔你給我戴回來了嗎?”

林洲從桌子上扔給他:“廢JB話,我不戴著它就昨晚那風不得給我臉吹疝了。”

張景還在笑。

林洲冷笑一聲:“別他媽笑了,笑得跟個畫似的。你好歹別笑那麼假,你也就這時候能叫出一聲洲哥。”

張景倒是聽話,說不笑就不笑了。

“昨晚喝那麼多今天還能起早,年輕就是有戰鬥力……”林洲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