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珍妮弗戳了戳我,對我笑道,“陳歌,周維把你保護得挺好的。”說著,另外一邊有人叫珍妮弗,珍妮弗戴上面具就過去了。

我還在消化中,覺得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我很喜歡珍妮弗這個女孩子,雖然後來的接觸中,這個女孩子有的時候有點兒傲嬌,但是總的來說,她很熱心腸而且沒什麼壞心眼兒,最大的缺點不過是心直口快而已。

交朋友嘛,如果交到的都是一群口蜜腹劍的朋友,那還不如交一群刀子嘴豆腐心的朋友。我這麼想著。

我們一群人玩兒到了很晚才回去,我留了好幾個朋友的聯絡方式,以後也方便一起出去玩兒。其實開假面趴或者睡衣趴什麼的,以前雖然也和朋友有過這樣的聚會,但是我總覺得人多找不到一個兩個玩的特別好的一直聊,那也很無聊。

回去的路上,我牽著周維的衣角,跟著他走。

我喜歡牽著別人的衣角走,小的時候喜歡牽著爸爸媽媽的衣角,上學的時候喜歡牽著閨蜜的衣角,現在喜歡牽著周維的衣角。

周維的手幾次蠢蠢欲動,最後還是沒忍住,把我的手圈到了他的胳膊肘裡,讓我挽著他走。我偷偷笑著,心裡暖暖的。

長沙的空氣不是很好,走在街道上也能感受出來。但是因為這陰雨連綿的春季,剛降過一陣雷陣雨,空氣中的塵埃都被洗刷了一遍,卻也難得的有幾分清新。

南方的梅雨季節,又可以叫做黴雨季節,經常性的陰雨連綿,讓屋子裡潮潮的,洗了衣服也不怎麼幹。但是雨大一點兒,洗刷一下這渾濁的空氣,倒也顯得這個季節沒那麼糟心了。

周維問我,“珍妮弗今天跟你說什麼了?我好像聽到你們總是提到史大牛?”

“哈,我跟珍妮弗說史大牛追過我呢。”我故意這麼說著。要知道大姑娘我都沒有啥被人追過的經歷,唯一的一次就是史大牛,雖然他還是抱著約炮目的的那種。可是,周維經歷那麼多,我總得找點兒什麼來豐富一下我的經歷吧。得!我也就能慫成這尿性。

周維忽然就側過身子,戳了戳我的腦袋,一臉無奈的樣子看著我說道,“大牛那是追你嗎?他是想和你上床吧!”

我差點兒沒被一口老血給哽死,尼瑪周維你說話能不能委婉點兒。好吧,我也不指望這個中文說的半吊子的二貨能夠找個什麼委婉的詞兒,來替代了。

“嗯,說的你好像不想那啥一樣……”我一邊揉著他剛剛戳我的地兒一邊哼唧道。

周維這傢伙立馬就心虛了,哼哼唧唧起來,“我那不一樣,我那是把你當女朋友,以後想要娶你當老婆的。”

雖然知道這貨一直嘴巴很甜,但是聽到這傢伙說想要娶我當老婆的時候,我還是挺高興的。

我偷偷樂呵的時候,周維忽然擺出一副撒嬌的嘴臉問我,“陳歌,你說給我的十字繡抱枕呢?”

我又忍不住渾身一個尿顫:媽蛋,抱枕啊……讓我想想。

貌似因為這段時間準備考試來著,所以抱枕買回來之後,就勾了一下邊邊,還沒正式的準備繡呢。完蛋了完蛋了,答應這傢伙的事情,我怎麼就給忘了呢。

我苦逼哈哈的笑了笑,想要打馬虎眼,“呃,那個這段時間不是課程很多嘛,而且還要背單詞來著,所以十字繡程序比較慢。”

“是嗎?”他似乎在認真的想,隨即很快開心的笑了笑,“你最近是挺忙的,只有週末才能陪我呢。那好吧,我就再等等。”

我長吁了一口氣,心說矇混過去了,但是沒想到這傢伙立馬殺了個回馬槍,“你上次做給曾晨宗的那個抱枕花了多久時間來著?”

曾晨宗!啊,啊咧……

“呃,那個……嗯,很久了欸,我都不大記得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