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出發吧,今天咱們得冒險夜裡趕路,一定要多加小心。”

鐵義聽到這話只是笑著說道:“張兄弟放心吧,這裡距離那遠古宗派遺蹟已經不到一個時辰的路程,相信就算有魔獸出沒也被前面的那些人繳清了,咱們大可放心。”

柳暮見他那幅大大咧咧的樣子忍不住翻了翻眼睛說道:“白痴,他是讓我們注意其他的人,這你都不懂?也不知道怎麼當上鐵顱傭兵團的那破團長的?”

他這話一落下張浩就知道這兩人又要掐起來,果然,那鐵義聽聞此言頓時臉龐救更加黑的難看起來,隨後嘲諷道:“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娃娃也知道這些?看來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啊!”

鐵義在說這話的時候將‘小看’兩字咬的很重,而且臉上也是帶著一股戲謔之色。

柳暮一聽到這話頓時臉色變成了豬肝色,隨即咬牙切齒的想要說些什麼,就在這時張浩那淡淡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道:“既然你們這麼有興致,那就留下來慢慢切磋吧,我們先走一步!”

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對木東海與鐵義那兩名屬下揮了揮手向外走去。

三人見狀相視一笑隨即跟了上去。鐵義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結果看到柳暮也是那幅表情之後頓時幸災樂禍的哼了一聲,隨即急忙追了出去,只留下後者一人呆呆的站在那裡喃喃道:“少爺我什麼時候犯了眾怒?怎麼這幫傢伙都來針對我了?”

當他們真正來到靈道宗的這片遺蹟之處的時候也是被出現在眼前的一幕震撼起來。

只見到在一座怪石跌宕的山巒之上,一座數十丈龐大的石碑矗立在那群山環繞當中,一股歲月侵蝕殘留的滄桑之感從那石碑上釋放而出,彷彿這群山都是在其面前變得渺小起來。

只見那石碑之上,一道道細密的裂紋佈滿了整座碑身,上面刻畫著三個古老蒼勁的大字“靈道宗!”

而在這座石碑之下,一群人席地而坐似是等待著什麼,當張浩目光聚焦過去的時候便是見到那青雲宗宗主正端坐在石碑的正前方對手下耳語著什麼,而那名手下也是不住點頭,隨後便是退了下去。

在青雲宗宗主旁邊不遠處,一些身著血紅衣衫的人影警惕的盯著前者,其中一人更是將手中的兵刃放在了身前,顯然剛才發生過一些事情。

“那些紅衣之人就是血衣門眾,當中那個面白無鬚的中年人就是門主唐動天。”鐵義見到那些身著紅衣的人影之後就來到張浩身邊說了一句。

而他也是將目光聚集道那面白無鬚的中年男子身上,隨即微微道:“元嬰中期,難怪能夠成為這鐵漠荒原的一方霸主。”

就在他這話落下的同時,那唐動天似是有所感覺,目光也是向這邊望了過來,只見他那一雙銳利的眼神在他們身上輕輕一掃,眾人便是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氣從心底冒了出來,像是被一條毒蛇緊盯一般。

“好敏銳的感知!不愧是血衣門門主。”張浩見到前者發現自己等人的注視之後心中不由得對這唐動天佩服起來。

唐動天那銳利的眼神在眾人身上掃視一週後又再次聚集到了張浩身上。

“門主,怎麼了?”就在他目光緊緊盯著張浩的時候,身邊的一位屬下見狀問道:“用不用屬下將那些人解決掉?”

前者聽到這話微微搖了搖頭,隨後說道:“咱們這次的目的是遺蹟當中的東西,並不是與人結怨,不要節外生枝。”

不知因為什麼,他總是從那略顯清瘦的年輕人身上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之意,這道感覺一出現在心頭就揮之不去,多年的殺手生涯讓他對危險的感知遠比常人要敏銳許多。

就在他目光聚集在張浩身上的同時,後者也是緊緊將他盯著,從唐動天那銳利的眼神當中可以看出此人一定是久經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