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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徐東臉色一沉,澈兒這才眼神憤怒的鑽了出去,可張浩此刻卻不知去了哪裡,冒著大雨尋找一番,依舊不見蹤跡,她只好硬著頭皮返回。
徐東在埋怨幾句也就沒再說什麼,他心裡也清楚,以張浩的修為,如果願意,雨水根本靠近不了他的身體。
澈兒雙手抱著膝蓋,靠在支撐窩棚的樹幹上,看著外面傾盆大雨,不知在想什麼。
雨水順著她如墨般的髮絲緩緩滴落,片刻後,突然開口問道:“爹,您說他倒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然而徐東因此微微一怔,等反應過來,卻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個人爹也看不透,他似乎經歷過一些事情,可能那些事情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傷害?就他那樣得人也能被別人傷害?”
澈兒回頭看了一眼,卻是滿臉不信,自從遇到張浩,她就從未有過什麼好感,雖說心中多少有些相信徐東所言,但嘴上卻依舊不肯承認。
外面雨越下越大,到得後來,幾乎是從天空中傾倒下來,狂風吹在林子上發出鬼哭狼嚎的嗚咽聲音,徐東嘆了口氣,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張浩並沒有尋找避雨的地方,先前澈兒出來尋找,其實就站在樹下,只不過不想讓她看見,故意躲了起來。
任由雨水落在身上,張浩目光幽深的望著天空怔怔出神,片刻後,出了林子向岸邊走去。
經過一個下午的消磨,體內封印也被他撕開了一道口子。惜月顯然有所留手,否則,他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便將大成期強者佈下的封印衝開。
腳步最終停在波濤洶湧海岸附近,張浩站在岸邊,一縷藍白兩色火焰從封印裂口衝出,隨即在經脈當中流轉起來。
隨著陰陽之火湧入經脈,丹田附近封印也在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消散,一個時辰,終是徹底被他衝開。
而在這一個時辰裡,張浩卻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無論狂風暴雨如何吹打,在他的臉上都沒有絲毫表情。
突然間,只見他右手緩緩抬起,一股靈力在其掌心湧動。
掌心靈力湧動不休,隨即凝聚成一把長刀。手握長刀隨風舞動,一片刀影將他籠罩。
隨著他的身形越來越快,刀影也是形成了一片密不透風的刀芒,將滴落而下的雨水阻擋在外。
可張浩卻突然停了下來,眉頭微皺思索著什麼,片刻後,卻又重新開始舞動那把靈力凝聚的長刀。
一股海lang突然向他湧了過來,隨即嘩的一聲將其淹沒,海lang退去,張浩也是停在那裡,雙眼望著波濤洶湧的海面陷入沉思。
大雨整整下了一個晚上,而他卻也在那裡站了一晚,手中長刀時不時舉起來劈砍兩下,隨即又眉頭緊皺的停下來。
看上去他好像是在重複著一個動作,可是如果仔細留意就會發現張浩每一次停下,再次舉刀劈砍,都會與上一次又細微差距。
而隨著他劈砍的次數越來越多,那把刀劈砍的角度也是愈發凌厲。
“他在做什麼?”
大雨在清晨時就已停下,澈兒與徐東從簡陋的窩棚中出來,便看到這一幕,可是整整一個時辰過去,張浩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微微搖頭,徐東本是個商人,對於修煉之道也是一知半解,說起經商他或許還能道出些什麼,可論起這修煉的事情卻是相形見拙:“可能他在領悟什麼刀法!”
“您是說那個傢伙進入頓悟?”澈兒一臉訝異的從岸邊收回目光,輕聲問道。
頓悟這種事情在那些天才絕豔的修真者身上會偶爾出現,當參透之後,修為或者武學都會出現一個質的跳躍。
可怎麼看,澈兒都不相信張浩能算作天才絕豔之人,頂多比那木頭多了一些腦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