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只見這山澗之處是青瓦紅牆,此時此刻,有不少的天流派弟子都在此處休憩論經。

當看到朱丹和李守拙兩個人走過之時,不少人對他們兩個人指指點點,低聲議論。

“哈,木頭人,今天怎麼不呆在仙人峰鑿石頭了,跑出來幹什麼。”見到李守拙與朱丹兩個人,此時有天流派的弟子嘲笑地說道。

“今天我帶我師弟出來走走。”李守拙是個老實人,憨笑地說道。

“他們是誰?”朱丹可沒有李守拙那麼好說話,他可不是個老實人,見這些人嘲笑李守拙,不由看了他們一眼。

“是流翠峰的三代弟子,應該是徐師兄這一脈的。”李守拙老實地說道。

“三代弟子。”朱丹不由目光一凝,李有財在天流派乃是第一代,與天流派諸老甚至是天流派掌門是師兄弟,李守拙是李有財的徒弟,那就是第二代弟子,毫無疑問,論輩份,這些弟子要叫李守拙一聲師叔,然而這些晚輩竟然嘲笑起長輩來,這可是大不敬。

只可惜,李守拙是一個老實人,而李有財從不理事,才會讓天流派不少的第三代弟子敢嘲笑李守拙。

“你師弟?”聽到李守拙的話,這些弟子中立即有人嘲笑地看了朱丹一眼,說道:“你師弟不會跟你一樣吧,也跟著你鑿石頭?哈,看來你們真是呆人一對,有趣,有趣。”

“我師弟不跟著我鑿石頭,他是畫烏龜。”李守拙忙是糾正地說道。李守拙本來就是一個憨厚的老實人,他是習慣了這嘲笑。

“畫烏龜,哈,哈,那就更妙了,王八畫烏龜,天生一對呀,妙呀,妙呀。”聽到李守拙的話,這些弟子是鬨然大笑。

聽到這些弟子的話,朱丹立即目光一凝,冷冷地說道:“一群不知道高地厚的蠢物,竟然敢對長輩如此不敬!”

“呸,小子,你是剛來的吧,你以為拜上了仙人峰就真的是我們的長輩了,也不拉泡尿看看自己的熊樣,仙人峰一個酒鬼,一個呆子,也配自稱一脈!哼,小子,識相的就快快的滾過來叫一聲師兄,否則,揍得你跟豬頭一樣。”這些弟子中立即有人跳了出來,冷笑地說道。

朱丹是何許人也,莫說是眼前這群實力不怎麼樣的三代弟子,就是屠宰杜逸龍、千鈞山聖子這等年輕一代天才時都如屠狗一樣,他殺伐之時,怕過誰了,這群小子竟然敢說把他揍成豬頭,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今天老子不揍到你們跪著叫師叔,老子就把你們手腳打斷!”朱丹目光一厲,一下子殺氣滔天。

“師弟,算了,算了,用不著和他們一般計較。”李守拙是個老實人,怕朱丹吃虧,忙是勸朱丹說道。

“小子,遲了,今天少爺不高興,快滾過來向少爺道歉,否則……”這個弟子大聲叫囂地說道。

“自尋死路!”朱丹冷笑一聲,就跨步而去,朱丹的速度是何等之快,瞬時就欺到了這個弟子面前,這個弟子還沒有機會出手,就“砰”的一聲,當場被朱丹打飛了,“啊”的一聲慘叫響起,鮮血噴灑,這個弟子的骨頭被朱丹敲斷。

“小子,竟敢對我們流翠峰動刀子,兄弟們,操傢伙,揍死這小子!”見到一個弟子被朱丹劈翻,其他的弟子立即大叫一聲,紛紛祭出寶兵,向朱丹轟了過去。

連宗師之劍都敢擋,何況這等不入流的寶兵,朱丹完全無視他們的寶兵,長驅而入,任由他們的寶兵擊在他的身上。

“砰、砰、砰……”朱丹出手如閃電,眨眼之間這所有的弟子被朱丹打翻在地,一時之間,哀叫之聲遍野。

“師弟,師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李守拙見朱丹一動手就打翻了一地的人,都不由急得滿頭大汗,忙是說道。

朱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看在李守拙的情面上,以朱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