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是有些刺了慕宗銘的眼睛,畢竟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太年輕,凡事都不可能會像如今這麼成熟容忍得了。

這個世界,有幾個人在年輕氣盛時,能真的做到那種只要心愛的人幸福就可以不打擾的境界呢?

既然都是人中傑者,即便是朋友,在部隊裡也避免不了某些程度上的競爭。

然後越演越烈,關係越來越碎,如同有了裂縫的玻璃杯。慢慢衍生出越來越多的裂縫。

“也不是發生了多麼特別的事。”

盛清嫵背靠著椅子,禁不住的,從隨身攜帶的包裡取出一盒煙,開啟煙盒抽出一支到手指間,放在硃紅的唇畔裡用一同摸出來的打火機點燃,“只不過是他們兩個人在部隊裡的能力表現越來越好,得到提升的位置越來越高,就在你還有兩個月即將臨盆的時候,慕宗銘因為意外被一個毒嫋抓住了。”

盛夏原本想提醒她在咖啡廳別抽菸的,可轉而看見她後面牆壁上寫的那幾個吸菸區的字眼,再看看盛清嫵已經有點冷然下來的臉色,她沒有再開口阻止什麼。

以前可能會有些不能理解,但現在,她隱約有點明白,抽菸是盛清嫵慰藉自己的方式,似乎也是盛清嫵用來偽裝一切會洩露情緒的東西。

雖然她並不喜歡這樣的。

盛夏沒有插話,靜靜的聽著盛清嫵說下去,“慕宗銘被毒嫋抓住了之後,你父親為了救他出來就用自己去代替他作為人質交換,最後被毒嫋帶走,本來是應該馬上派人去救他的,結果可笑的是”

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她眸色暗沉,彷彿溢位譏誚的諷刺來,“在他被毒嫋抓住帶走之後的不久,慕宗銘被放回去之後,有人在你父親留下來的東西里搜到了他跟毒嫋有來往的證據。”

笑了笑,盛清嫵淡淡的諷刺道,“居然能搜到他跟毒嫋有來往的證據這種事情真是逗人,你父親平日裡哪裡會跟什麼毒嫋有來往。”

她瞭解那個男人,知道他是怎樣的人,自然也是無條件的相信他。

可是她的信任並沒有任何意義,證據就是證據。

而且那個時候她懷著孕。還有兩個月就要生育,起初時她根本什麼都不知情,沒有人會去告訴她任何事情,那個時候她甚至不知道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到了後來,生了盛夏之後她去查,才終於查清楚所有事情的。

只不過她查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卻沒有任何作用,因為查到了並不代表她有什麼證據。

“之後的事情你想想應該也不難猜得出來,你父親死了,只不過他不是被毒嫋殺的,而是被他的兄弟手刃的。”盛清嫵說著。面色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對勁,只不過抽菸的頻率卻越來越快,吐出的菸圈也越來越多,“你也應該明白了,那些所謂的證據不是別人弄的,正好也是慕宗銘。”

“”

“這些都是我親自查出來的,雖然沒有證據,但這些是事實。”透過飄渺的煙霧,她凝視盛夏,“那個時候我不願再相信別人,我也不想再留在海城。為了不讓你跟你哥被牽涉進去,所以就將你們的姓改成我的,我也就離開海城了。”

之後的事情就是她在離開海城之前,把盛夏扔給了正好需要孩子家世不錯的唐家,而盛斯顧那個時候已經稍微能照顧自己,她自己則開始做起販賣禁品的事,因為那個時候她想諷刺那些人,也想諷刺慕宗銘,於是販賣禁品之後就開始被通緝。

他們不是認定那個男人跟毒嫋有關麼,既然人都已經死了得不到洗清罪名的機會,畢竟以慕家的能力足可讓人永不翻身。那麼她就乾脆去做點實質性的事情來,著實了罪名,雖然這麼做的結果最終害到的是她自己,可她根本也不在意了。

當時的她就是這麼想的。

盛清嫵瞟著盛夏,神色暗暗的略沉著,“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