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候早就找到了海底火山口,並且在下面安置好了炸藥。當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引爆炸藥造成火山噴發,以絕對的高溫殺死一切可能存在的病毒。”

聽到這話,龍小七倒吸一口冷氣:原來如此。

其實老不死早就找到方法,但他一直都呆在這裡,一直跟伯爵對峙。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龍小七問道。

“平安候。”驍龍吐出三個字。

這三個字已經可以囊括一切平安。

……

1972 終於自由

平安代表的含義誰都知道,可又有誰知道平安到底是怎麼來的呢?那是一群每天生活在不平安之中,為了平安去戰鬥的人換來的。

當你站在燦爛的陽光下面,不要以為這些陽光是你應該享受的資源,那是許多勇士為你擋住了黑暗。

從來沒有什麼是你理所應當該去享受的,能夠讓你享受,一定有人在付出。

看不見,不等於不存在。

老不死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從抽屜的最底層拿出一瓶珍藏了不知道多久的白酒。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享受無比的用鼻子聞了一下,發出感慨無比的聲音。

“啊……”

白酒因為放的時間太長,都已經呈現出淡黃色的粘稠狀,滿屋都是撲鼻的酒香味。

“幸虧藏了這一口,要不然的話就孤獨嘍。”老不死自語,像是個饞蟲一樣端起酒杯放在嘴邊:“一口勝過活神仙,嘖嘖……”

仰頭,一杯酒被他喝進嘴裡,整個人暢快淋淋。

他珍惜無比的拿著白酒,開啟床前的一塊木板,露出一個向下去的通道。

“穿林海跨雪原”

一邊唱著京劇,一邊慢慢的鑽進通道里,身體一點點消失不見,但唱京劇的聲音還在隱隱傳來。

沒有什麼可以掛念的,都活到這個份上了,早死一天晚死一天本來就沒有太大的區別。

當生命走到盡頭,每個人都會留下點什麼,唯一的區別就是留下了什麼。

老不死給自己留下了一堆爛賬,他沒有辦法親自還清,但活著的接班人可以幫他還。

……

遺忘島上,犯人們還不知道風暴要來,他們正在為幹掉獄警而喜悅無比,卻沒有料到比獄警恐怖十倍、百倍的致命危險來臨。

三個犯人找到了海中沙的屍體,看到對方死於刀子之下。

“看他的瞳孔,裡面還殘留著難以置信。”一名犯人盯著海中沙的雙眼說道:“雖然因為死亡已久幾乎完全消失,但屍體會說話。以我多年跟屍體打交道的情況來看,海中沙的死可能有很大問題。殺死他的人,可能是他非常熟悉,並且信任的。”

“法醫說的很對,海中沙的死屍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一刀戳進心臟。”另一名犯人眯著眼睛說道:“在這裡,能夠殺死海中沙的人很少很少,能讓他毫無防備,遭到一刀致命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他是……”

突然,三個人全都站起身,轉頭看向一個幾乎赤著身體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面板呈現出煞白煞白,給人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法官只是看了一眼,立刻做出判定。

“這是常年見不到陽光的表現,這個人很陌生,他的眼睛……”

法醫的眼睛狠狠眯了一下,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臉上滿是恐懼。

他看到了這個男人的雙眼,那是一雙在煞白到極不自然面板襯托下的暗紅色眸子。

眸子裡面充斥著暴虐無邊的血海翻騰,雖然只是站在那裡還沒有動,可已經帶給三個犯人極度恐懼的視覺衝擊。

法官退了一步,再退一步,接著又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