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

泉獻誠苦惱地對身後侍立地大兄冉有問道:“你說,我現在要怎樣才能再見到那位沛王?”

“大唐皇帝陛下不是已經答應,讓我們作為嚮導帶領唐軍入高句麗。大公子何必再擔心?如今我們要做的只是讓大唐見識我們的誠意,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免得別人懷疑。”

面對這樣一個不解人意地屬下,泉獻誠再次深深嘆了一口氣,深恨沒有一個善解人意地女人陪在身邊。高句麗雖說偏居遼東,但美女並不少。至少。他當初的那兩個侍妾就是非凡絕色。可是,自打逃到國內城之後。他便和兩女失去了聯絡,想來也早歸了別人。

也不知第幾次深深嘆了一口氣之後,外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緊接著便是一個僕人誠惶誠恐的聲音:“大公子,內廷派了使者來,說是大唐皇帝邀請您入宮飲宴。”

設宴?作為一個自幼學習中原文化漢字地人來說,泉獻誠對一句古話知之甚深,那就是宴無好宴。別說鴻門宴的由來人盡皆知,就那些在宴席上鴆殺敵對臣子,或是用擲杯為號召喚甲士進行伏殺的例子也不在少數。

上前開啟了門,他看也不看那面如土色的僕役一眼,徑直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待見過那位內侍,他用親切中帶著幾許謙卑的態度詢問了一番,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心情立刻放鬆了下來——原來,這所謂地宴會是為了慶祝太平公主李令月地三歲生日!

太平公主,僅僅從這個封號就可以看出大唐帝后對其地喜愛,若是別個公主,區區一個三歲生日,用得著什麼慶祝?進宮的路上,泉獻誠一直在巧妙地從那內侍口中套問應邀者都有誰,到最後,一張龐大名單地雛形便露出了端倪。

與此同時,李賢也正在東宮,和李顯李旭輪一起等待太子李弘同行。對於老爹老媽這次的大手筆,他也頗為咂舌,而李顯甚至在旁邊不滿地嘟囓道:“我十歲生日的時候就沒見父皇母后這麼上心,這次對妹妹偏生如此大操大辦!光是群臣的禮物,就夠她發一筆財了。”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麼?李賢沒好氣地斜睨了李顯一眼,卻懶得再煞費苦心去教訓這個弟弟。鬥雞賭輸的錢再多也有限,反正李顯不求做個濟世安民的王爺,就隨他紈絝去好了。這皇家之中,紈絝總比野心勃勃的容易

太子李弘很快就裝束停當,帶著兩個太子內官,太子良媛阿斐和太子昭訓明徽出現在兩個弟弟面前。他雖然稍顯瘦弱,膚色也有些蒼白,但如今的精神比之以前大有好轉,當然,和李賢終年練武的強壯個頭相比,他看上去才更像弟弟。

李賢李顯都尚未正式冊封親王孺人,所以這次都是單身。然而,和李顯的尚未定性,內寵頗多相比,李賢的另一半早就是為人熟知,因此,太子李弘左右打量了一眼嬌豔如花的阿斐和明徽,便朝李賢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雖說只是為小公主慶壽,但這筵席裡裡外外足足擺了仁壽殿一間正殿三間偏殿,除了朝臣之外還有內外命婦,端的是極盡周全,也難免李顯嫉妒,就連李賢也不得不感慨,他這位小小的妹妹彷彿是得天獨厚一般。然而,他正在東張西望尋找自己的位置時,卻瞥見一邊側門口有人朝自己打手勢。

那人白衣紅裙,只頭上比尋常宮人多了一支式樣精巧的珠釵,面上薄施脂粉,豐潤的紅唇呈現出一個笑意盈盈的弧度,不是阿芊還有誰?

轉頭掃了一眼正在各自打招呼的官員,李賢便從另一邊繞了過去,見四周正好無人,便伸手在那豐盈的腰肢上輕輕一繞,隨即笑道:“不是說母后在後頭單獨設宴麼,你怎麼過來了?”

“皇后娘娘待會要到這裡來先見一見群臣,我當然得來看看人是不是到全了!”對於李賢的揩油行為,阿芊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還乾脆軟軟地靠在了他的臂彎中,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