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多寶,他都恨得牙癢癢,每次見面總會語言譏諷嘲笑一番。在見到楚家姐妹與金多寶走得近了,便有意讓人散播許多不堪的謠言,說他們經常三p啥的,極盡誣衊潑髒水之能事。

讓金多寶意外的是,那四哥居然到現在還沒告訴金家任何人他還活著的訊息,以及兩人在同一所學校上學的事。也不知他是怎麼收買恐嚇那些明的暗的保鏢線眼,反正直到現在,金家沒一人過來找他麻煩。

包括他那極品無良的老媽,也不曾露過面。按以前的經歷,金家幾個少爺小姐最喜歡要求金多寶老媽做這些事那些事的,目的是看她苛待金多寶以博取他們的歡心。

每次看到金多寶眼內的絕望與痛苦,他們就會非常開心!

雖然他們的父親有許多女人,也不知外面有多少見不得光的兄弟姐妹,但送上門被他們踐踏的只有金多寶母子。對於小三與小三的兒子,他們沒絲毫的憐憫之心。

因此,即使金多寶過得再不好,外界也沒人懷疑是他們兄弟姐妹所為。因為一直以來,都是那個母親在不滿待遇後虐待兒子發洩而已,與他們何干啊!

而且對於小三與她生出來的賤種,一向是上流社會的太太小姐們最不齒的人。巴不得她們全部自相殘殺慘死才好,又豈會同情他?

直到金多寶離開金家大宅,在社會上當了小混混後,仍不時被他老媽用各種方法騙他回去,當著幾位兄弟姐妹的面讓他難看,待他們覺得夠了才讓他離開。

在沙漠裡,金文軒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金多寶,他是有意留下金文軒的些許記憶。目的是等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受夠了,他要反擊,他要將這些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狠狠的羞辱一遍武君!所以他在等,等那些與他流著同樣血液的親人來討伐他。

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學校都已經放寒假了,那金文軒除了經常明嘲暗諷外,再沒其他動靜。至於以往的武力制裁,鑑於金多寶的超常身手,金文軒已明智地放棄了這個自取其辱的方式。

但他這種反常。讓金多寶百思不得其解。

“師叔,你說那金文軒在搞什麼鬼?等得我脖子都長了,還沒叫人來教訓我!太不正常了。是不是那次被我揍傻了?”記得他有控制力度的,難道還是打重了?切,弱雞一個!

寒假的第一天中午,秦風正在院子將晾曬的被子翻一遍,金多寶則坐在院子的石階級問她。不遠的紅楓樹下。趴伏著一條大狗在昏昏欲睡,毛球則精力旺盛地在院子裡鑽來竄去,不時鑽進盆栽裡,不時爬到樹上抓紅葉子。

對於金多寶的疑問,秦風仍是那一句:“唉,兄弟相親相殺啊~!”每次勸他們相煎何太急。哥倆必定同時怒瞪她。後來說多了,居然成口頭禪了,唉!

金多寶翻翻白眼。他每次一說起金文軒,秦風便用這句話來應他。可能,腦子壞了的人不止金文軒,他這裡還有一個。

“對了,師叔。真被你說中了!昨天真有位高僧過來,把小房間裡的靈位帶走了。他留下一句話讓我轉告你。說有空請您多去千佛寺看看,大家交流一下佛法。我查過了,千佛寺離西子城挺遠的,得坐六個小時車呢。師叔,你去嗎?”

“有緣自會相遇,我又不想出家,大概知道些皮毛就好了,何必深究。”秦風說。用力拍拍毯子,今天有陽光,毯子已經快乾了,再曬一下就能收回去了。

金多寶哦了一聲,坐在那兒撐腮看著院子,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對了,師叔還記得鬼莊的事吧?”

見秦風點點頭,他繼續說:“聽說那裡熱鬧得很,不知是誰又傳聞那莊子底下藏有寶物,因此多年前才被滅了門。現在到了它該出世的時間,許多能人異士都蜂擁前去,希望能得到這一舉世奇寶呢。”

“哦?”秦風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