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的刀已經被石景天的劍劈斷。好氣力!

許褚悻悻的將刀揀起來,說道:“這是你劍好的原因。你的劍是百鍊精鋼,而我的,不過是勉強能夠拿上手罷了。”

主公哈哈大笑。石景天笑道:“正是,如果論真實本事,我是如何也比不上許將軍的。”

許褚這才滿意,嘟囔道:“你知道就好。”

絮見此,笑著上前,接過許褚手上的斷刀,道:“許大哥,你越來越聰明瞭。這樣的比試你還能夠找出失敗的理由來。不過,你的刀的確比不上石將軍的。”

許褚不高興了,說道:“你武藝好,我自認比不上。但是,你說我連他也比不上,我卻如何也不相信了。難道不是刀的原因?”

絮忍不住笑著點頭,說道:“是是,就是刀的原因。主公,今日見到這樣的情形,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了。我們前一陣已經發現荊州的冶鐵技術大有進步。我們的技術雖然也有進步,但是也只是比冀州高明一點而已。我們應該將這件事情提上議程了。武器好,在戰場上很佔便宜的。”

主公看了看絮,眼睛卻不由自主發亮了:“你難道還懂得冶煉鋼鐵?”

絮笑:“主公應該還記得,絮當初犯罪,被滿寵將軍收繳的那把飛刀吧?那把飛刀的冶煉技術,您沒有見過吧?絮師父懂得冶煉鋼鐵,絮雖然愚笨,卻也學習了一些。只不過實驗起來,非一朝一夕之功。主公可以找一個最善於冶煉的名匠,絮將自己所知記錄下來,交給他。讓他琢磨去,總會有收穫的。”

主公笑起來,有些尷尬:“說到這裡,我還真要說一句,真可對不住了!你的那把飛刀,早就被滿寵不小心弄丟了!我也責罵過了,卻一直不好向你交代。你今日又來討要這把飛刀,我卻是不得不說實話了。你不會見怪吧?”

絮笑了起來:“主公哪裡話!絮其實早在劉表口中知道飛刀的下落了。只不過奇怪滿寵將軍怎麼這麼不小心而已。絮今日提起,也沒有討要的意思,其實對於絮來說,這飛刀如何,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絮這輩子,難道還會親自上戰場與人廝殺?不過如果那飛刀還在,鑽研冶煉技術時候可以省力一些而已。”說到這裡,笑對石景天說道:“石將軍的劍卻是好劍,能否借給絮一觀?”石景天略一遲疑,就將劍遞了過來。絮接過,仔細端詳了一番,依舊交還給石景天,笑道:“你這把劍是最近幾個月鑄的吧?技術卻很不錯。”

石景天略顯得尷尬,笑道:“正是。比送給你的那一把還略強一些。”

絮笑:“看樣子竟然是出自同一人手筆。卻不知是何等樣人?何不推薦給主公?絮的冶煉技術,傳給此人,竟然也不枉了。”

石景天又略遲疑了一番,終於說話:“此人已經推薦給主公了——就是我師兄,阮承天。”

絮笑:“如此最好。你那位阮師兄還在訓練鴿子吧?或者在訓練戲班子?”

原來石景天幾個師兄投靠,主公又沒有合適的位置安置他們,就讓他們幫忙訓練鴿子與戲班子。安置在許都,也起了個人質作用,保證石景天在前線的忠誠。雖然主公認為這樣做沒有很大的必要,但是卻拗不過我們的堅持。我們卻沒有想到,其中有一個,居然是鑄劍高手。真是看走眼了。如果不是絮偶然發現,這個人才就被我們白白浪費了。

主公笑道:“阮承天善於冶煉,我也是知道的,不過我還真不知道他的技術竟然高到連雨萍也稱讚的地步。雨萍,就照你所說,你將技術交給他吧。”

絮躬身答應,又笑道:“我還是與阮承天見一回面親自交流一番才好。主公,還有一點——我們的技術其實不能夠光掌握在一兩個人手裡的,這不利於技術的交流與推廣,不利於大面積普及。我想趁此機會建立一個鋼鐵冶煉培訓學校。”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