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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而他,表現出來的是對我始終如一的忠誠。我的確需要他。所以,我作成了他。
而醉雪,她對於我,這忠誠,卻還需要打一個折扣。當她原來的主母找她問話的時候,她竟然說出了實話。包括我的女性身份。正因為她的出賣,我才不得不迅速找一個可以結婚的物件。儘管郭嘉不是一個很壞的丈夫人選,但是想起那日主動向郭嘉求婚的窩囊,我還是有點……這臭郭嘉,就今天晚上,還開那日的玩笑!
所以,我今日不會讓醉雪好過。順帶著項清也必須跟著倒黴。這也不能夠怪我。誰叫他有膽量看上我的侍女,卻又做出那麼偷偷摸摸的手段?想欺瞞我暗渡陳倉,沒有那麼容易!
先要讓他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再主動將責任承擔起來。我得將他們兩個整得七葷八素,之後再鬆口,總要將他們弄得心悅誠服才好。
看著自己的腳,卻又遲疑起來。我怎樣才能夠出去?我可不希望自己的秘密弄個人盡皆知。
輕輕叫了兩聲醉雪,正如我想要的,沒有人接應。卻沒有想到,這一叫,卻將奉孝弄醒了。睡意朦朧地看著我:“叫醉雪?有事情?”
我心一動。這麼好玩的事情,叫上奉孝,說不定他也喜歡。也讓他參與搞怪吧。我看著他,笑:“有一件有趣的事情,你要不要去玩玩?”
奉孝的精神來了:“有趣的事情?”
我笑著看他:“醉雪不在咱們屋子外睡覺。你可知道她去了哪裡?”
奉孝白了白眼睛:“我怎麼知道?你知道?……哦,我不知道也猜得出來,前幾日看見你那個小徒弟來找過她,行蹤很是詭秘……是不是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
這奉孝,的確了不起。我笑:“幸好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沒有什麼好欺瞞你的。你的推測本領,的確高明,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迅疾將事情猜測出個大概。的確是的。我想很可能,他們之間已經逾矩了。你們郭家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能夠置身事外?我想今天晚上就把事情給處理了。你要不要去?”
奉孝看著我,一骨碌坐起來:“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我笑:“這幾日沒有事情,我跟著醉雪出去了兩次。還好,他們都是在外面的小樹林裡,說上兩句話就算。我不想影響他們的甜蜜生活,就一直沒有驚動。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已經一個多時辰了,他們還沒有回來。我想去看看。別鬧出什麼醜聞來才好。”
奉孝白了白眼睛:“醜聞?我看你是巴不得有這樣的醜聞呢。項清什麼人呀,肯為你冒風險挨板子的。借這個因頭將醉雪許配給他,他還不將性命豁出來給你?”
這傢伙,說話這麼難聽。我白了他兩眼,說道:“我本來想蒙上臉將他們兩個嚇散了就算。你這麼說,咱們這事情就不管了。免得你又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等她把獨自鬧大了,你郭家門檻也不高,將她轟走就算。項清如果是個男人,那自然會負責起來;如果不是個男人,那醉雪餓死不餓死,也就看醉雪個人造化了,是也不是?”
說著話,我下了床,穿上鞋子衣服。奉孝笑道:“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去也不好,萬一被人認出來,你就不好向主公交代身體的事情了。我與你一起去。”
'《後漢書》之《郭嘉傳》片斷'
嘉素有識人之明。時武德公主隱匿民間,聞說嘉之姓名,獨往見之。嘉一見而驚曰:此雖女子,然實非常人也。有經略天下之才,不可不薦於主公。遂薦武德公主於操。操素信嘉,聞其言,以為然,用主為謀士,常以事諮之。主亦盡心竭力,多有奇策貢獻。操亦因此更信嘉。而主亦重嘉之德,遂以身事之。操為之主婚,欲張揚其事;主與嘉皆阻止曰:國家未定,豈可吹擂?悄悄行之可也。遂如其言。
後,武德公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