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

我訕笑,丈八燈臺照得見別人看不到自己,人之通病,我林海潮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大老闆教誨,真

是前世修來。

覺得有點累,辦公室某一同仁,上次搞砸某案子,那時上司心情甚佳,也沒有什麼責怪,結果他擔心

受怕,怕得是老闆表面和風細雨,私下不知要怎麼個小鞋穿,直直過了幾天,又搞砸某事,BOSS雷霆

大怒,唯唯諾諾後他卻通體舒泰,眉花眼笑。

賤人,那時候MISS何刻薄的說“是條西洋花點子哈巴兒罷了,沒有多大前途。”

趴在欄杆前,我拄著頭,這樣的日子何時是一個盡頭啊。

他靜靜的站在我身邊,夜風吹來,他身上有淡淡香氣,很輕,卻讓人覺得舒服。

名貴香水吧,我暗暗的想,卻聽他說:“JAY,我是江遠,可以知道你中文名嗎?”

“小的姓林,賤名海潮。”我沒好氣的回答“當不起你這大人物的問候。”

那江遠也不惱,只是轉過頭問:“林海潮,你還能喝嗎?”

當下我嘴硬:“千杯不醉。”

話一出口就已經後悔,心中連打自己兩嘴巴,誰不好惹,惹他做什麼,高階上司,和他喝酒,好處不

一定有,倘若酒後失言,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話,我林海潮還用得著混嗎?

他在我身旁,似笑非笑,我硬著頭皮說:“走吧,一家家喝下去。”

換了家酒吧,身邊也換了個人,其實每間酒吧都那樣,燈光昏黃,白襯衫黑西褲的酒保,中間有豔女

穿梭。

坐了下來,我永恆喝啤酒,那江遠卻叫了杯威士忌,加冰,他晃著手中杯子,冰塊叮噹作響。

“林,你為什麼這樣不開心?”

我一楞,這話問得蹊蹺,他又不是我什麼人,管我心情好壞與否,況且今天才見面,不怕交淺言深,

自然,昨天是不算的,那是趙清雄的事。

我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