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的了一個絕境一般。

深吸了口氣。蘇家老祖宗看向蘇廉賢道:“廉賢,下面你來指揮。”

蘇廉賢當仁不讓,這個時候,不是較氣的時候,先將眼前危急渡過。

“嗯!首先要封鎖這兩個訊息,以防止霍亂軍心。”蘇廉賢說的。

“父親放心!”蘇正德馬上說道。

“其次,從另三門迅速各調集五萬大軍回來,將所有八牛弩床帶到此處,讓所有將士吃個飽,然後,正式從南門不惜一切代價,全面攻城。”蘇廉賢說道。

“八牛弩床也帶過來?”蘇正德疑惑道。

“不錯,宣城有護城河,攻城之時,城牆之處有大量弓手,還有百姓投石,可能攻之不易,但我們不能耗下去,而城門之處,我看過了,鐘山這些年也重新設計,可以從城樓之上澆下滾油,那攻城器具,就不太能使用,那就用八牛弩床破門,一隻大箭射不穿。那就十支、百支,到時百箭齊發,必定能快速攻城。”蘇廉賢說道。

“是,我馬上安排。”蘇正德鄭重道。

“那就快點準備,越早攻城越好。”蘇廉賢說道。

“嗯!”蘇正德馬上應命道。

三個時辰後,宣城南面大營,二十萬大軍轉眼化為三十五萬大軍。陣前,士氣再度受到鼓舞,眾軍吃飽喝足,整軍待發,眾大將都是馬蹄踏的,陣陣長嘶。只等眾領頭之人到來。

大營的一個私密小帳之內,站著兩個人。

太上皇蘇廉賢、皇帝蘇正德。

“父親,大軍整軍待發之際,你找我來幹什麼?”蘇正德疑惑地問道。

看看這個自己選中繼承王位的蘇正德,蘇廉賢一臉嚴肅地說道:“我找你來,還看不出來嗎?”

蘇正德沉默之中。

“之前不聽我言,釀出今日之惡果,馬上,我們率兵強攻宣城,你要留下來統管三軍。”蘇廉賢認真道。

“父親。我們一鼓作氣,拿下宣城並非太難之事啊!只要拿下宣城,就所有問題迎刃而解啊!莫非,莫非父親有什麼不好的預感?”蘇正德驚訝道。

“不錯,我太瞭解鐘山了,他是我真正的對手,多少年來,我一直嘗試摸透這個人,卻一直看之不透,鐘山必然還有底牌,我們輸不起,特別是你,或許此次之後,我蘇家,就只剩下你這根獨苗了。”蘇廉賢探手正了正蘇正德的衣服道。

“父親,怎麼可能?”蘇正德一臉不可思議道。

“鐘山滅我蘇家血脈,現在,就只剩下我們這些人,我可以死,老祖宗也可以死,但是你不可以,因為你不但可以繼續傳承蘇家血脈,而且,你還是一個標誌,只要有你在的一天,鐘山奪權就永遠名不正,言不順。哪怕他威望再高,這大昆國,還是我蘇家的,還是你這個皇帝的。只要有命在,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而我,死不足惜,至於老祖宗,已經一百六十歲了,想要突破到金丹,也不太有可能,為了蘇家,也可以做出貢獻了。”蘇廉賢雙眼一瞪道。

聽到蘇廉賢所說,蘇正德心中一緊,原來父親還是瞞著老祖宗的。

“只要我和老祖宗上戰場,其它先天高手,就沒理由不上戰場,也為你獲得一絲留下來的藉口,同時,也可以要求將魏太忠給你留下,他在宮中幾十年,看著你長大,應該能夠護你周全。記住,一定要活著,保住蘇家這最後一絲血脈。”蘇廉賢說道。

“是,父親。”蘇正德眼睛有些許紅潤道。

“好了,我只是做最壞的打算,或許我們這次能大勝,徹底將鐘山斬殺。”蘇廉賢笑道。

“是,父親,孩兒自從當了皇帝,就產生了驕傲,很多事情都讓父親失望。孩兒不孝。”蘇正德有些難過道。

輕輕地拍拍蘇正德的肩膀,蘇廉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