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劍,而是從地上將弓箭手的短匕首撿了起來,身影晃動,展開忍者身法,在慌亂的人群中閃動穿梭,手中匕首劃過他們的脖頸,噴出道道血箭。

這是一場殘酷的面對面的廝殺,金大通等人呈半弧形圍攏了過來,朝著慌亂的弓箭手掩殺,殘肢斷臂血肉亂飛。尤其是金大通,雙眼通紅,拼了命,大劍翻滾,左右掩殺,絲毫不防禦,魁梧的身體上留下了弓箭手臨死反擊的道道傷痕。

這些弓箭手並不是軟柿子,而是久經殺伐的戰士,在軍營中屬於兵痞一類的,戰力不錯。要不然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搶劫,尤其是哪個“刀疤”,顯然是久經戰事,指揮排程有方,在其嗷嗷怪叫下,其手下竟然沒有臨陣退縮的,可見此人是個狠人。

在火球燒死幾人,熄滅後,外面的弓箭手漸漸的佔據了上風,叫囂著衝了進來。和幾人展開了廝殺,畢竟他們人多勢眾,漸漸的壓下了幾人。

“啊!”老六中箭倒地,幾人拖著他被逼退後,舉著火把的弓箭兵衝了進來。將黑洞洞的山洞照亮,郭飛等人這一次一下子暴露在亮光下。

“呵呵。就你們幾人,還想逃出本大爺的手掌。”一個人說著話緩緩的從洞口處閃出,只見此人臉上一個長長、猙獰的刀疤,一臉的兇相。

其餘人停止了戰鬥,閃出了路道,一個個冰冷的箭支指向郭飛等人。

待宰的羔羊,死前要戲弄一番,正是這些兵痞一貫取樂的方式。

“刀疤!”金大通雙眼通紅,惡狠狠道。

“呵呵,金老大,上次沒有殺了你,今天補上。看今天還有你們營長給你撐腰不?”刀疤仰天大笑。

“死!”郭飛等的就是這個時刻,手掌一揮,短劍化作一道流光竄了出去。

這一刻瞬間成了永恆,刀疤笑聲未斷,一柄短匕首已經插在了他的咽喉處,滿嘴的血沫從嘴中翻出,手指指著郭飛痛苦的捂住了脖頸,不甘的倒了下去。

“忍者的飛刀攻擊,果然實用!”郭飛心中暗忖,這還不是專用的飛鏢,而是短匕首。在短匕首出手的瞬間,郭飛有種“掌控感”,在這麼短的距離內,他確定能指哪射哪,刀疤必死無疑。;

雖然有器感,但依然有點生澀,郭飛覺得,佩戴專用的飛鏢、飛刀,多加練習後,將會是自己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的殺手鐧。

“爆”在刀疤倒地同時,趁著眾人驚愕的瞬間,金大通掏出火球符,將身上的血跡塗抹上面,瞬間脫手而出,朝虎視眈眈的弓箭手射去,火球符爆裂開來,發出了劇烈的聲響,爆出了一團火球,將刀疤附近的弓箭兵籠罩了起來,一陣焦糊的臭味傳來,四五人倒在了火球中。

“殺!”金大通厲聲大喝,又一輪的殘酷廝殺面對面的展開。

“哧!”郭飛手中握著一個箭支,詭異的轉身飛馳,將其插入一個弓箭兵的太陽穴中,此人仰身翻倒。

頓時,體內冷冽的氣流頓時一漲,身體瞬間充滿了力量。忍者升級了。

沒有了刀疤,沒有人督陣,這些人士氣大落,誰願意為身外之物拼命呢?面對這麼幾個不要命的人,他們倉皇敗退。

激戰結束,幾人都滿身血汙,坐在了山洞的牆角,悲傷和疲勞讓幾人沉默不語。

郭飛將彎刀虛影納入兵符空間中,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彎刀虛影上面閃現的不是白色的光芒,而是黑色,如同黑珍珠一樣的黑色的光芒將虛影占據了一小段,表明是二級忍者。這讓郭飛非常的疑惑和不解。

雖然擊退了弓箭中隊,但每個人都心中異常的苦澀,老二、老三、老四和老六都失去了生命,成為冰冷的屍體了。

“老大,節哀順變吧!”郭飛拍了拍金大通的肩膀,勸慰道。

老九從衣袋中掏出了一種黑色的粉末,這是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