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二皇子侍從楚道人自是見過,見他在大牢中依舊隨身配劍,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靠著牆面,伸手接過張禾手上的圖紙,結巴一聲:“殿下又買了一處宅子麼?”

“您只管瞧,不管問,我問什麼您答什麼便是。”

楚道人開啟紙,往上頭一看,第一眼便道:“好風水,坐北朝南背後靠山,前有玉水帶,藏風聚水!”

然而,圖紙上的宅子內,還有許多的草黃色所畫的小點,那黃色往上更是張開的各種道符。

“這是……”楚道人攏著眉,仔細瞧了瞧,瞬間看明白了,這意思是這些道符藏在宅子暗處!

那正院中的小廚灶內,有五張催死符,催死符置於角落處,形成一個五行兇煞陣。而宅子正房中,各牆角內暗置著破運符,整個正院的佈置就成了一個劫煞陣。

這樣的佈局,就是想置宅子中的人於死地了。

可謂一點生機都沒有留下去!

“這這這……”楚道人赫然一驚,雙手顫顫抖抖,“這,這是殿下的宅子?”

“這是殿下的宅子,這殿下非此殿下。”張禾道,“主子只想讓我問,上頭的佈局可都正確?”

“殿下,殿下請的何人布的此……陣法?”楚道人身體都站不穩了,這殿下非此殿下,這意思就是說,這不是景王殿下的宅子,而是另外殿下的!

在眾多皇子裡頭,能讓二皇子費盡心思去佈局的,除了太子就是七皇子,而太子的府邸長公主當日還請他去略指點過風水方位,這明顯就不是太子的宅子,那麼,如今剩下……

楚道人眼都冒金星。

景王真是鍥而不捨,自己為了對付那人,如今落得如此田地,景王沒了自己相伴,竟然還找了他人過來……

張禾看著楚道人的驚駭,笑了笑:“是誰布的陣法,您就不用管了,您就拿出您的看家本事給殿下瞧瞧上頭的陣法可否沒有差錯。殿下說了,若瞧對了,他會想法子讓你出來。”

楚道人自知再問也問出什麼,也不再問,而是道:“那你可曾帶了羅盤過來?”

布風水排陣這種事兒,都需羅盤,張禾早有準備,拿出備好的羅盤遞過去。

楚道人口中默唸風水位,半跪在地上,對照圖紙上的宅子開始擇兇眼方位。

張禾看著楚道人神神叨叨了一會兒,見他起身拿起圖紙,便問:“如何?”

楚道人站起身,心頭紛亂:“這佈置都毋需再改,這人在這院中住上三月,若無吉物避兇,必然會運道全盡,住上半年之久,必定財散如流水,若住上一年,定會大病小病不斷……”

張禾聽後,大喜,即刻追問:“當真?”

楚道人點首:“這佈局是如此,只是……”

“只是如何?”

楚道人終於小聲道:“那人極貴之相,不可以此旁門左道去加害與他,貧道便是最好作證……還望景王殿下三思而後行。”

“這種事情就不需你關心了,我自會稟告殿下的。”張禾說完,收好一切東西,怎麼來的怎麼出了牢房。

回到景王府,站在書房中,張侍衛把楚道人說的話,一五一十全回稟給二皇子。

二皇子拿著穆王府中的圖紙,若有似無的笑了一下:“極貴之相?怎麼個貴法?有本事他就去當皇帝啊!”

當初的霧亭之事,他可查清楚了,就算無證無據,他都知道這就是玉珩布的局!

如今就算推出了張二郎,太子與他仍舊不相見,景王妃與他還是有著莫大隔閡,一直認為是他暗中做的手腳,去讓人藉助太子妃名義去相邀她去的霧亭。

兄弟與媳婦,還有皇帝的信任……

玉珩送了自個兒如此大禮,玉琳如何不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