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七爺是皇家血脈身上帶有紫氣緣故,才能對道符相剋,只是煞氣或多或少都會入你體內,你若不管不顧當尋常傷口,煞氣必會傷你五臟六腑。”

她左手攤開玉珩手掌,右手抽出帕子,壓了壓玉珩手中的傷口,再拿出兩張道符,口中低唸了一些咒語,執著道符埋入了玉七掌中。

很快,七皇子掌中的傷口便冒出了一絲黑煙,接著很有規律的結上疤痕。

幾道疤痕清晰,血液已經不再崩裂而出。

玉珩瞧著戲法一樣的道術,不由自主感嘆了聲:“道家之術果真博大精深,令人神往。”

“只能處理處理這些因道法所受的小傷,起死回生這類的違背天道之事,不能為之。”季雲流仰頭,抓著七皇子右手,來來回回摸了個遍,從榻上下來,瞧著他,目光不離他眼,“七爺,今日就讓小女子來替七爺更衣罷。”

玉珩被玉琳所帶出來的火氣瞬息之間又被這一聲柔柔的七爺給軟了、融了,他迷了心竅,雙眼甚至一顆心都在季雲流身上,目光灼灼:“雲流,你到底是嫡人間的蕊宮仙子,還是臨下界的月殿嫦娥?你沒有緣由的來到這兒,來到我身邊,會不會終有一天也會沒有的緣由的離我而去了?“

不管是蕊宮仙子還是月殿嫦娥,都與21世紀的神棍相差太遠,想到當日在莫嶼山中那什麼“我來自白雲外、天宮中”的胡掐話語,季雲流就算臉皮再厚,面對這話,臉上還是有些緋紅之色,再聽下一句,她探手過去環住了玉七:“我便是我,與玉珩你在同一日被天道送來共續今生的季雲流。”

這“流”字淹沒在七皇子的嘴唇之下。

季雲流頭一次喚他為玉珩,他很高興,季雲流說與他共續今生,他更加高興……真是……入我相思門,方才知我相思苦。

這更衣是在你踮腳繫帶親我一口,我低首喚你再親一口之下完成的。

工程浩大到讓外頭的幾人以為七皇子要丟下正廳的寧世子先摟著六娘子安寢了。

待七皇子神清氣爽的拉著六娘子出來,席善等人各個面色古怪的行禮。

“不需我送你回去麼?”七皇子再次相問。

季雲流搖首:“你還是與寧表哥一道商議下,今晚的事兒該如何跟皇上解釋罷。”

七皇子前世今生最恨之人便是玉琳,絕對沒有之一!

他瞧著被九娘扶著與自己揮手告辭後消失在牆院外頭的季雲流,臉色同翻書一樣的瞬間寒冷到極致:“吩咐下去,七夕那日對玉琳的請君入甕,我要萬無一失!”

待寧石應了重重一聲,玉珩這才往前頭的正廳而去。

……

景王府中,二皇子得了那道人派來人的稟告,整個人精神一震就讓張禾去讓順天府出動去穆王府。

“寧慕畫連夜駕著馬車直入穆王府,裡頭若沒有季六,我死也不信,讓人守著出府之路,就以京中有偷盜賊為名,搜查寧慕畫所坐的馬車!”

張禾退出後,動作利索,很快派人去順天府,讓裡頭的守夜捕快聚集到穆王府去季府的必經之路上。

捕快們蹲在牆角陰暗處,等啊等,等了許久,翹首以盼得等來匆匆而來的蒙面死士:“寧世子沒有從這裡過,馬車從穆王府出來,直向寧伯府去了,你等且快快去追!”

捕快們面面相覷,剛想問一句有手令麼?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蒙面死士一腳踹在一個捕快身上:“拿景王錢財卻不於景王消災,小心我稟告景王割了你們的腦袋!”

這死士腿腳功夫奇高,一腳踹得那捕快似乎腿都斷了,其他捕快不敢再問,這樣的三更半夜,也就是景王的人才敢出來作威作福了,當下裡帶著人馬就往通往寧伯府的路上趕去。

捕快們前腳一走,九娘揹著季雲流後腳就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