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保姆救了我。事後,家長並沒有批評他親生兒子,而是罵了我一頓,說我這種賤骨頭根本不配彈琴……”

說到這兒,李野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自己洶湧的心情。他害怕自己繼續說下去會忍不住痛扁李蘇一頓,這段話沒有半句虛假,更沒有任何添油加醋。

李野這個當事人尚且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洶湧心情了,旁觀者哪能不動容?董曉琴眼淚不停在眼眶裡打轉,張豆豆則手臂發抖,死死地盯著低頭不語的李蘇,而吳禾禾則顯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完全不敢相信李蘇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至於張宇軒與曾文祺,則是低頭不說話,表情複雜。他們同情李野的遭遇,但一想到李野曾經那般羞辱過自己,同情也就抵消了。

“呼!”李野深呼一口氣後,接著說道:“後來,我就偷偷的在後花園的石頭上練指法,背五線譜。我這麼做,並不是想證明我想比誰強,我只是告訴那戶人家:賤骨頭也有資格彈鋼琴。”

後面這段話也是事實,但是李野只堅持到了高二。高三進入緊張的高考複習之後,便荒廢了。

“太可惡了,那戶人家就應該滿門抄斬,株連九族!”董曉琴直接飆出這句暴力到了極致的話語,使得原本低頭裝空氣的李蘇瞬間一個激靈,差點沒摔下去。

“這倒不必,今年我給了他們二十萬養育費便與他們斷絕了關係,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李野淡淡一笑,語鋒突然一轉,盯著李蘇冷冷說道:“只要他們不再想著繼續騎在我頭上拉屎拉尿,那我也不會去計較他們之前的惡毒。若是他們還不知死活,那…呵呵,我決不饒恕!”

李野‘決不饒恕’這四個字冷冷的一落音,不單單是李蘇,旁邊的曾文祺、張宇軒都不由為之一顫,他們可體會過李野的手段,曾文祺那天體驗的是武力上的彪悍,而張宇軒那天體會的則是手段方面的狠辣。兩人雖然仍然想找回場子,但…在行動之前,不掂量掂量,還真的不敢下手。

“你真是太善良了。”一旁的董曉琴悠悠讚歎道:“不過,你要是太息事寧人了,會吃虧的。這年頭,老實人最遭人欺負了。”

當董曉琴‘善良’‘老實人’這些評價一出,正在喝水的劉宇軒不由猛地一嗆,心道:他也算老實人?有沒有搞錯。

曾文祺則是摸了摸肋骨,似乎還能感受到隱隱作疼,他永遠也忘不了李野那天的彪悍行為。

“李野,你的醫術也是自學成才嗎?”就在這時,一旁的張豆豆突然問了一個她自己非常關心的問題。

“不是!”李野搖搖頭,然後順嘴胡謅起來:“這是我師父交給我的。我十六歲那年夏天,當時我感覺我活在這個世界上毫無意義。我想死,於是我去了九峰山,我準備跳下懸崖瞭解我的生命。但是,在我即將跳下去之前,我被我的師父,李盤谷李神醫救了。我跟他說了我的傷心事,他鼓勵振作起來。然後傳授我功夫以及他的醫術,用中藥材替我洗澡打磨身體……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這樣,我成了現在的我。”

李野這個充滿玄幻色彩的故事一說完,曾文祺便開口問道:“請問,你現在這麼強壯是因為被中藥材洗澡洗出來的嗎?”

他很關心則這個問題,因為他也非常想成為一名像李野這樣能打的人。

“當然。”李野點點頭,此時他已經謅上了癮。

“那麼,請問李神醫還收徒弟嗎?”曾文祺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表情更加迫切了。

李野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你還是去問家師吧。”

“那麼,請問怎麼能夠聯絡到他?你有他電話號碼嗎?”曾文祺接著問道。

“我師父是世外高人,跳脫紅塵外,哪裡會用什麼手機?不過你要是想去找他,你可以去九峰山頂去守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