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長野龍一真的要搬進來,金炎正樂得是滿臉開花,花開氾濫。

他本來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竟然一問就中了!

住在一個房間裡,他多獻獻殷勤,好好表現表現自我魅力,還擔心龍一前輩不喜歡他嗎?將來龍一前輩出道了,如果能向SA高層領導們順便推薦自己就太美好了!直接作為前輩的隊友同時出道……

沒錯,所以一定要讓龍一前輩喜歡上自己!讓他發現自己身上的優點!

還沒等金炎正具體展現出自己“完美”的一面呢,羊毛卷小孩兒那邊也激動起來了,“真的嗎?龍一前輩?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橋君也是,多多指教。”

他雖然和司徒橋住在一起有一週,可基本沒說過什麼話,所以這樣寒暄並不奇怪。

“也請你多多指教。”長野龍一立刻回禮。

看著小孩兒比那個韓國的七彩棒子順眼多了,司徒橋也向他哈腰行了個禮,“多多指教。”

看來他以後不僅要適應生活,更要適應禮儀。

三個人就好像一個小圈子,無形地將金炎正排除在外了,他哪裡肯示弱?想巴結長野龍一沒錯,可是他對另一個並沒有任何好感!

“你……髒兮兮的別總靠近龍一前輩!也不知道去浴室裡洗洗,你家裡難道沒教過你最基本的禮貌禮儀嗎?就這樣還妄想出道?哈哈哈……笑死人了!醜八怪!”

“最好直接笑掉你的大牙。”司徒橋半眯起眼睛,順嘴說了一句。

金炎正繼續哈皮地捂嘴笑著沒理他的話,笑掉大牙?開什麼玩笑!他的牙一年前都徹底換完了,如今全是嶄新的小白牙,這個中國來的人簡直可以用韓國一句老話來形容——“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由於對方用韓語說的這句話,屋裡的三人是完全沒有聽懂。如果司徒橋懂韓語,那麼就會發現幾年後開始不斷剽竊,不斷宣稱這這那那都是我國的大韓,其實從現在開始就有那個方面的傾向了。

金炎正雖然穿得花裡胡哨,人長得還是挺水靈的,不過長野龍一和佐藤直彌都非常非常不喜歡他說話的語調,總覺得有些陰陽怪氣的。

他才多大啊?

長野龍一看了看司徒橋狼狽的小臉,嘴角還沾著奶油出沒過的痕跡不說,嘴唇上面也有些菜湯印,之前因為暈倒在了牆角,臉蛋灰土土的,後來又因為哭過了,被淚水洗涮過的地方黑一條白一條,但是沒有金炎正形容得那麼誇張。

“橋,我帶你洗澡去。”他一點也不希望別人說橋又髒又醜,橋非常漂亮,是這一屆新人中最好看的。

“啊?好!”正好熱得渾身是汗,他早就想去洗洗了。

只能證明這個姓金的牛逼,又長褲又毛衫的,人家愣是一點汗也沒出。

於是長野龍一把司徒橋拉走帶去洗澡了,就在金炎正準備了滿腔熱血準備噴人並展示自己精心搭配出來的潮裝時,發現連老實巴交的佐藤直彌都跟著溜了,狹窄的寢室裡就剩下了他一個人。

“哼,絕對沒有下一次!”

他說著,轉身拉開了壁櫥的門,之前司徒橋看到的那些金閃閃衣服都是這位千里迢迢特意從韓國帶來的。

結果腳下一個沒留神,不知道怎麼身體就朝前方傾了過去。

水靈靈的小臉蛋“pia唧”一下,狠狠磕在了壁櫥的木門上,金正炎只覺頭暈眼花,紅色液體就順著他的嘴角開始不斷氾濫了。

“媽呀,血!!血!!”

瞬間磕掉了一顆門牙!

結果這顆沾著血的門牙就在金炎正腳下,而他的帆布鞋鞋底又正好踩在了門牙上面,杯具再次發生了,金炎正淚汪汪地發現,自己身體又不受控制的向前傾斜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