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擠死一個少一個。

待他收拾妥當,那名女衛首領親自進去巡察了一圈,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叫人把犯人送了進去,此時,大頭和他一眾手下早就逃之天天了。

本來被塔不煙和羅冬兒做一大臂助的羅克敵給她們惹了不小的麻煩,險些暴露了她們的行蹤,幸好危急關頭終被制住,確保她們順利完成了任務,

羅克敵“中邪”之後力大無窮,幾個女兵一齊動手也制止不住,廝打之中羅克敵滾下山坡,落入溪水,被冰冷的溪水一激似乎清醒了些,被才被一擁而上的女兵們把他摁倒在地,四蹄攢起,殺豬一般綁了起來。

待綁好了羅克敵,那些女兵俱都累出一身汗來,恰在此時粘八葛的車隊到了,若是早到一刻,恐怕就要聽到山坡後的廝打動靜。

塔不煙和羅冬兒立即行動,幾撥突如其來的箭雨將車隊中人射殺大半,又催馬向前剿殺倖存者,最後逐一檢查,不留一個活口,待一切檢查停當,又在死屍堆裡丟下一件漢國使者的信物,這才急急離開現場。

可憐的羅克敵被綁在那兒,飽受**煎熬,身邊一群母老虎卻都趕去殺人了。待她們結束戰鬥趕回時,羅克敵已經不再如痴如狂,卻變得昏昏沉沉,意識不清了。羅冬兒等人不敢給他解開繩索,只得把他搬上一匹馬,由他的侍衛照料。

所有的女兵一致認為羅大將軍中了邪,才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來,塔不煙還拍著胸脯向羅冬兒保證,回城之後一定幫她找個道行高深的薩滿大巫師給她堂兄跳大神驅驅邪,羅冬兒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只得答應下來。

女兵中不少人或多或少地也帶了傷,她們不敢即刻進城,怕落入有心人眼線,只是匆匆包紮一番,便策馬繞到上京城東門外不遠處的一座山坳中候著,等著天亮後人流稠密時,再掩飾一番混回城內。

待到第二日中午時分,她們才出了山坳,自東門回城。宮中侍衛時常出城狩獵演武的,身上縱然有血跡,也可以充作獵物的鮮血,只是受傷重者須做一番掩飾,免得被人看出破綻。羅冬兒她們一路回城,先把羅克敵送回府中著人好生看護,這才趕往皇宮。

臉色蒼白的蕭綽此時正坐在六宮尚官署政辦公的偏殿裡,高高的豎領、收緊的腰身,盡顯她嫋娜動人的體態,也掩住了她頸項間淤青的吻痕。

她展開捏出的幾分密札,正在仔細地看著。這是六宮尚官署衙辦公的所在,做為皇后,她還是頭一次走進來。

密札是契丹派駐在中原的細作送回來的,從行文對答的語氣來看,這應該是羅冬兒以六宮尚官的身份指令派駐中原的細作做的調查,幾封密札調查的物件只有一個人:楊浩。儘管密札中順便報告了有關中原朝廷的一些動向,但是報告的主題都是涉及楊浩的,有關他的身世、來歷,在中原的所作所為,每一樣都十分詳盡地計面。

蕭綽展閱著密札,似乎又感覺到了那個男人肆意侮辱自己的情形,眸中漸漸燃起憤怒的火焰。昨夜,她最屈辱的時刻。她,母儀天下的一國皇后,執掌契丹權杖的一代女主,竟被楊浩如此汙辱,當她醒來時真是五雷轟頂,驚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當她發現那個該死的臭男人要醒過來時,她想也不想便奮起一腳,將他踢暈在床上。當她含羞帶忿地穿好衣裳跳下地時,一個趔趄幾乎跌倒,雙腿又酸又軟,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異樣的感覺令她又羞又忿,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麼沒了?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更可恨的是,那個帶給她屈辱的男人竟是迫使她低下高貴的頭顱,簽下不平等國書的宋國使節楊浩。

那如夢似幻的一夜風流,帶給了她不可磨滅的記憶,她忘不了那連靈魂似乎都在吶喊的極樂快感,那是她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可她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味,生理上的極樂,並不能壓制她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