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門離開去將軍府!”

“不行,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那雲恨天到底是不是黎落雪!”上官舞蝶惡毒的眼神,狠狠盯著火光沖天中圍攻過來的人,這次似乎刺客不少呢!

“小姐,如果是黎落雪,她一定不會放過咱們的!我先擋著,你快走啊!”阿綠著急地催促著。

“阿綠,該走的人是你!你現在出去,沒人會注意到你,你快去找我爹救我!”上官舞蝶憤然道。

阿綠一甩頭,“好!我現在就去!”接著人影穿過重重守衛,向黑暗中而去。

落雪悠閒地坐在上官舞蝶的屋頂上,看來教他們放火這一招還弄對了,這火勢一起,整個莊王府便亂了!各種嘶叫聲,喊殺聲,驚恐聲競相傳來,風烈焰聳聳肩,瞧著那一道隱向莊王府側門的黑影,慵懶的笑容在黑暗中肆無忌憚地綻開,“雲天,我去那邊逛逛!”隨著最後一個音落,人已跟著不見了。

龍傲天沒有像以往一樣派人監視著屋頂,也沒有安放暗器之類的東西,他現在把雲恨天當落雪來看,自然不能傷了她,她想鬧騰便隨她的意,放火?呵呵,哪怕你燒光了莊王府又如何?

王府裡所有的女人只要聽到“有刺客”這三個字,便自覺地躲在屋裡不出來了,因為人人都知道,斷臂公子要的人只是莊親王的正妃上官舞蝶。

龍傲天背靠在狐皮椅上,悠閒地品著茶,書房外的打鬥聲已越來越激烈,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那人是落雪,就算賠上整個莊王府的守衛和皇宮裡調來的御林軍,他也不在乎。

至於上官舞蝶的性命,只要雲恨天承認自己是落雪,或是揭開面紗讓他確定她是落雪,他便放手,隨她處置上官舞蝶。因為,他知道,他的落雪不會輕易與人為難,除非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這樣的仇,換作任何人都不會一笑了之的。

風烈焰不消幾步便追上了阿綠,頎長的身影像一座山擋在阿綠的面前,隨肩而落的長髮在清冷的夜風中飛揚,那含笑的眸子像獵鷹一般若有似無的盯著阿綠驚愕的臉,阿綠看清面前一身藍衣灑脫不羈的男子,小臉立刻變得通紅,除了莊親王之外,她還未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呢!

但是發現男子看她的眼神變得邪惡冷冽後,阿綠才驚醒的質問道:“你是誰?為何要擋我的路?”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是你卻得告訴我你要去哪兒?”風烈焰淡漠的口吻卻有著不容置疑。

阿綠俏臉一黑,怒道:“放肆!敢攔我的路,找死!”說著便提劍向風烈焰招呼過去,這三腳貓的功夫,風烈焰送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給阿綠,僅僅一招,食指與中指便夾住了阿綠的劍尖,接著指上用力,“砰”的一聲,斷為兩截,阿綠的臉霎時一片死寂,慘白無光,嘴唇哆嗦著道:“你。。。。。。到底是誰?”

“風—烈—焰!”

“你。。。。。。你是。。。。。。風家少主?”阿綠的臉更加的白了,忽然絕決的吼道:“你想怎麼樣?殺了我嗎?”

“我再問你一次,你要去哪兒?是不是上官舞蝶派你到平南將軍府報信的?”風烈焰說話的同時,已速度飛快地欺近阿綠,一手掐住阿綠的脖頸,“說!”

“我。。。。。。我。。。。。。是又如何?你們。。。。。再厲害,也鬥不過我家。。。。。。將軍的!”阿綠斷斷續續的說著狠話,風烈焰低沉一笑,“是嗎?那你跟我去瞧瞧,到底誰是贏家!”

風烈焰提著阿綠的衣領,施展輕功回到落雪呆的屋頂,落雪的臉已被再次遮住,看到阿綠,神色一凜,眸子裡頓起殺意,她永遠記得向上官舞蝶遞劍斷她臂的丫頭,阿綠。

而阿綠近距離地看到雲恨天,被那眼裡的嗜血之色驚的身子一震,哆嗦了幾下,仍倔強的別過臉。

風烈焰淺笑著:“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