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兒子的老婆,還打了他兒子,第二便是因為夢道輪迴果了,若是被開陽真君知道李阡陌偷了夢道輪迴果,難以想象他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折磨李阡陌。

現在最讓李阡陌忐忑不安的是:不知道這開陽真君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偷輪迴果的事了,若是因為他兒子的事而來,那還好辦一些,若是因為輪迴果的事,那便沒的商量了。

李阡陌雙眉緊蹙,一臉凝重地望著開陽真君,冷冷問:“開陽真君前輩駕臨,不知有何貴幹?”

開陽真君笑拈白鬚,傲然道:“你小子挺有兩下子,老夫居然無法衍算出你的蹤跡,可叫老夫好找。”

“前輩找在下到底所為何事?”李阡陌再次問。

開陽真君負手冷笑道:“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李阡陌拱手道:“在下心裡糊塗得緊,還望真君提示。”

“好。”開陽真君不怒反笑,“既然你裝糊塗,那老夫便將話給挑明瞭,你在我兒婚禮上搶走了他的新娘,還出手將他打傷,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更何況他是我兒子,你如此羞辱於他,還鬧得七大星辰人盡皆知,試問我這張老臉該往哪裡擺。”

李阡陌一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慶幸:“還好還好,不是為了輪迴果,這就好辦。”於是他朗聲道,“真君前輩,此事可否容我解釋一下?”

“哦?”開陽真君白眉一軒,冷笑攤手道,“好,你儘管解釋,老夫倒要瞧瞧你如何巧舌如簧,顛倒黑白。”

“顛倒黑白倒不至於。”李阡陌不卑不亢道,“在下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韙搶走貴公子的新娘,實在是事出有因。”

“哦?”開陽真聞言白眉一揚,問道,“有什麼原因?”

李阡陌道:“那新娘之前就與在下成婚在先,後來與在下失散,以為在下死了,這才會答應與雲塵成婚,正巧被在下趕上了他們的婚禮,自然要阻止,試問有誰願意眼看著自己的道侶嫁給別人,這事換做是真君你,你能忍否?”

開陽真君聞言一怔,白眉微微蹙起,遂又展開,道:“這是你的事,你說的再有道理,也與老夫無關,老夫只知道,你搶走了我兒雲塵的道侶,還將他打傷了,現在老夫就來看看你到底有什麼通天本事,居然敢叫板我開陽宗!”

他這麼說顯然是不想跟李阡陌講道理了,要硬來,這讓李阡陌感覺難辦了,真君不像道尊那般心胸寬廣,仁德天下,正因為他們的心放不開,所以才無法證道。

就在李阡陌暗叫糟糕之時,天空忽然一道電光劈下,電光之中忽然躥出一個黑袍高手,他中年模樣,鬢髮花白,三寸長鬚飄於胸前,半黑半白,鳳眼顧盼之間如有電芒閃動,威儀無比,即使面對開陽真君這樣的高手,竟無半分示弱之勢。

黑袍人甫一出現,四周眾人再次恭敬行禮,高聲齊呼:“拜見天權真君!”

李阡陌聞言一驚,沒想到這黑袍高手竟是天權宗老祖,天權真君,其實想想也覺得只能是他,若不然,誰又敢在開陽真君面前如此高調出場。

天權真君揹負雙手徐徐而來,到李阡陌附近之時停下,正好與李阡陌還有開陽真君形成三角之勢。

“雲鶴兄,久違了。”天權真君淡笑朝著開陽真君打招呼,想來這是開陽真君的名字。

開陽真君斜了他一眼,蹙眉不悅道:“古陽,你怎麼來了?”

“雲鶴兄這句話好笑了。”天權真君聞言笑道,“這天權星是我的地盤,我怎地不能來?”

開陽真君聞言語塞,冷哼了一聲,不再理他,不過天權真君似乎不打算放過他,繼續糾纏道:“雲鶴兄,其實我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你方才與這李阡陌的話,我也聽得一清二楚。”

開陽真君聽他話中意思似乎要多管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