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愛他。”

心,撕裂的疼。

她用所有的愛來愛,可最終,卻換來的是一無所有。

飛蛾撲火也不過如此。

“清歌,跟本王去仙雲山,本王會讓你過的快快樂樂,無憂無慮,沒有勾心鬥角,沒有陰謀蠶紗,只有本王一心一意的愛。”離辰逸憧憬著,夢想著:“好嗎?”

………

從明天開始蚊子儘量多更。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

離漾。

這次,許是我將永遠的離開你。

或風,或雨,或哭,或笑,你再也與我無關。

風,呼嘯在路上。

汗血寶馬在暗夜中如一塊兒耀眼的紅瑪瑙,念清歌虛弱的如飄渺的蒲公英,離辰逸將她橫抱在馬兒上,用自己健碩的胸膛和後背為她抵擋住黑夜的寒風。

修長的手臂緊緊的環著念清歌,她蔫蔫的窩在離辰逸的懷裡,隱隱約約念清歌緩緩吐出了幾個字,離辰逸湊近她:“孩子。。。。。。沒了。。。。。。”

尾音拖著綿綿的絕望和淒涼。

離辰逸下意識朝念清歌的裙襬望去,暗紅的血染盡了她白色的裙襬,看上去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清歌。”吐出的聲音沙啞傷灼,念清歌最終將所有的力氣耗盡,虛弱的靠在了離辰逸的肩膀上。

“清歌,堅持住。”離辰逸心裡慌了,從未有過的慌亂,他握緊了韁繩,雙。腿狠狠的夾了下馬肚子,馬兒嘶鳴一聲,瘋狂的朝前方奔去。

當他們趕到客棧的時候早已是子時了。

月,淒涼的掛在天際邊。

將馬兒拴在了外面的馬廄裡,離辰逸便開始瘋狂的砸門,將早已睡下的店小二弄醒,塞給了他一些銀子讓他找了一間好的上房和郎中。

現在,想來離漾現在不知今夜發生的事情,所以能夠讓念清歌好生歇息一番,給她找個郎中看看她有沒有落下別的毛病。

夜半。

大街上寂靜,森冷。

離辰逸抱著昏過去的念清歌住下了較為偏僻的廂房,燃上了那半截蠟燭,蠟燭泛著暖暖的橘色的光芒映照在整個屋子裡。

月光灑在閣窗,離辰逸將那泛舊的破布朝兩邊一扯,將涼風抵擋在外,又拿了一*錦被蓋在了念清歌的身上。

店小二遲遲沒有音訊。

他打算下去檢視一番,無奈店小二走了許多家都沒有請到郎中。

人命關天。

離辰逸只好親自跑一趟,他將房門死死的叩好,又將蠟燭熄滅,這才放心的離開客棧。

墨黑的夜將離辰逸的深眸染的愈發黑曜。

他深紫色的點降袍如一隻折斷的羽翼拼命的支撐著他,他雙腳不停歇的去敲每一戶郎中的門。

握緊的拳頭,屈起的關節早已紅腫,他依舊不放棄,當他看到一盞燭光亮起時,心中燃起了希望。

‘吱嘎’一聲。

門,被推開了。

一個歲數很大滿頭白髮的郎中握著油燈,他上下打量著離辰逸:“你敲什麼敲。”

離辰逸焦灼的拉著那郎中:“救人,跟本。。。。。。跟我去救人。”

於是。

那郎中被離辰逸強制的拖到了客棧。

蒼白如紙的念清歌讓郎中驚愕不已,疲倦的睡意一瞬間被驅散,他上手探了探念清歌的脈搏,而後皺著眉頭,篤定地說:“她小產了,為何當時不處理,是想要她的命?”

聽郎中的話,念清歌小產好幾日了。

離辰逸的心如被撕裂般疼痛,撲過去握住念清歌冰涼的,軟弱無骨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