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亂想後的易嘉立即收拾包袱,此刻不走,更待何時?

劉紊的詔書在第二日後回了軍營。司馬超群和左君雙雙接旨。

“。。。。。將程後即送回京。。。。。”

剛接下詔書,一士兵匆匆走近司馬超群身旁,耳旁俯語幾句。傳詔的公公便見他面色鐵青,眼中閃過慌亂。公公瞟了他一眼,道:“陛下要娘娘立即回京,司馬將軍快請娘娘收拾行禮吧。老奴也好覆命去。”

司馬超群佇立不動,左君隱約能猜出幾分,朝那公公頷首道:“公公稍等。。。。”豈料他剛邁出步伐,司馬超群便扯住他,搖搖頭道:“不要去了。“

歷經多年的公公,將一切看在眼裡。這期間定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

“公公,程娘娘她走了。”司馬超群一跪道:“臣回京立即負荊請罪。”左君也是撲通一跪。看著公公唰白了的皺紋臉,他將頭一低。

“這。。這可如何是好?”當聖旨接到手中時,揚才問就曾再三囑咐過他:“此去,務必將娘娘帶回京都。切記。切記。”

“司馬將軍,這是陛下給你的密函。”公公從懷裡掏出一物,看著司馬超群和左君,那叫一個恨能道的明白的?

公公見他收下密函,複道:“老奴這就要回稟陛下。告辭了。”

“恭送公公。”司馬超群有禮道。一旁的左君則莫不做聲。

待傳詔隊伍離開,司馬超群快步朝一帳篷內走去。左君跟隨其後,面色看不出喜樂。易嘉的離開,在二人的預料之中,也是在他們的預料之外。隱約覺得,如今的程後啊。。。似超出了他們認識的範圍。。。

“娘娘是怎麼離開的?”司馬朝群道。

“將送飯計程車兵打暈,換了衣裳離開了。”看守的侍衛面色大汗,跪下道。連同他們也齊刷刷的跪了一片。如此的疏忽,不是死罪,也是大罪。他們哪能猜出易嘉會金蠶脫殼,捨棄了眼前的榮華富貴,再者,一個女子,面對這般嚴密的監視,她還能飛了不成?

當然,飛是不可能的。但她的確在他們眼皮底下給跑了。

出呼意料,司馬超群和左君並未責怪於他們,而是點點頭,便離開了去。弄的二人摸不著頭腦,滿腦狐疑。回了帳篷,司馬超群撕開了信封,立即面色露出大釋,隨即面色難看不已,最後,他正色的將密函交給了左君。左君瞧他一眼,看看了。

“原來陛下早就預料娘娘會離開。。。。。”負手而立,司馬超群喃喃道。突然,他大喝道:“來人。”立即,走進一侍衛。

文成宮,劉紊看著大汗如雨,心驚膽戰的公公。淡然道:“娘娘跑了?”

公公囁嚅,低低道:“是。”他不敢瞻仰劉紊如此平靜無瀾的話語中,到底是何神情。方才,他一回宮,就見著了揚才問。他似早早等候多時,見他身後絲毫沒有半點易嘉的身影,揚才問的面色立即籠罩了一層鬱色。道:“陛下等訊息,已經多時了。”

就在場面處於長期沉悶壓抑之中時,一個宮女立即跑了過來,歡喜道:“陛下,安公主醒了。”

“安公主醒了?”揚才問看了劉紊一眼,見他面色難掩喜色,道:“陛下這就過來。”

當一行人離開後,走在最末的揚才問朝那公公道:“今天算你幸運。”倘若劉紊遷怒於他,十八個腦袋都不夠陛下砍的。不過,方才悄悄瞧了陛下的神情,他見微微詫異後,面色恢復如常,不過,那眼神。。。。是如此的可怕。彷彿。。。陛下要將娘娘撕碎一般。

趕往薇夫人住處時,劉紊的步伐有些急噪,揚才問不得不考慮,程後的這一雙兒女,在劉紊的心中,到底佔據了多少。倘若,程後回了宮,是否能有重新獲得恩寵的機會。如今,她的這雙兒女,殘的殘,傻的傻。。。。是無福享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