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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柏來一揮手,率先走了進去,肖白欣隨後跟了進去。大浴室中,除了足夠五個人一起泡澡的大浴池外,還有兩個沐浴頭,再向裡,則是一間可容下五人安坐的桑拿間,桑拿間外擺放著冰箱,裡面裝滿冰鎮的紅酒與飲料。
兩人一起寬衣解帶,先在已經放好了水的浴池中泡著聊了會兒天,又到桑拿間中蒸了一下,出了一身大汗,喝了兩杯紅酒後,才擦乾淨身子,裹著大浴巾走了出來。段柏來一指按摩床:“我請客,你先來。”
肖白欣一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緩步走了過去,在按摩床上躺下,側頭問宮平:“這樣躺著就好?”隨後又意識到宮平看不見,剛要再問,段柏來已說道:“你想讓師傅給你先按哪裡?要是後背,就得翻過來啊。”
肖白欣一笑:“最近後背確實有點不舒坦。”說著,便慢慢地翻過身子。
言秀為慢慢地走了過來,站在床邊,宮平也慢慢起身,來到近前,將雙手搭在肖白欣的肩膀上,然後開始了仔細的按摩。最初,他只是單純地為對方做著醫療性按摩,同時嘴唇不住蠕動,似乎是在唸叨著什麼咒語。段柏來在一旁緊張地看著,擦淨了的身子上,又出現了一層汗珠。
他在心中不住祈禱:“千萬要成功啊,千萬要成功啊!”
大約五分鐘後,運加入到了按摩的行列之中,剎那間,肖白欣的身子就顫了一下,一種舒服到骨子裡、到靈魂深處的感覺,一瞬間在他的身上蔓延,他忍不住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好半天后,才慢慢地重又放鬆下來,但沒過多久,就又忍不住在這種強烈的舒適感前全身僵硬。
在這樣反覆的放鬆與僵硬中,他體會到了從出生開始至今,從未體驗過的舒服感覺,整個人不由全都陶醉在其中,無法思考其它任何事。
大約十來分鐘後,肖白欣的身子終於完全放鬆,倒在按摩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可以開始了。”宮平的手慢慢地離開了肖白欣的屍體,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向後退去,這時,言秀為將手輕輕搭在肖白欣的身上,假裝進行著某種詭異的儀式。段柏來在旁邊看著,一臉的緊張,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也不敢隨意亂動。
宮平圍著床緩緩地轉圈,同時嘴裡唸唸有詞,但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一些類似英語單詞、日本音節、俄語發音的東西在他嘴裡翻來滾去,亂糟糟地擠成一團。
這一過程大概持續了五分鐘,然後,宮平走到床前,伸手開始分離肖白欣背後的厄運。段柏來也好,言秀為也好,都沒見過他施行這種手法來殺人,當然也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意義,在段柏來看來,這或許是法術的一部分,而言秀為則以為宮平仍是在裝神弄鬼。
肖白欣身後的厄運並不單純,這個假裝正經,但實際上充當著賓州市最大黑社會組織後臺的傢伙,絕不會少招人恨。宮平用了很長時間,才將那些恨意全都分離掉,然後將那個厄運怪物,取了下來。
擦了一把汗後,他又開始在屋子裡轉圈,同時低聲說:“誰都不要動,不論我做什麼。否則出了事,不要怪我。”說完,他轉到房間一間,對著那裡伸出手去,然後身子劇烈地晃了一下,又走到另一邊,做了同樣的動作。
如此反覆十幾次後,他走到了段柏來的面前,將手向他的胸口伸去。因為宮平之前已經放了話,段柏來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沒敢亂動,任由宮平將手伸到他的胸口。
這次,宮平又顫了一下,不過這和前十幾次的偽裝不同,是將殺心與殺意合而為一後無法控制的顫抖。
抹了把汗後,宮平沒有停下,而是繼續這一動作,最後走到言秀為身邊,在她面前伸了伸手後,才停了下來,走回到自己那張大椅前,慢慢地坐下。
“結束了。”他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