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漸進,要是太急出了問題學堂就辦不下去了。」

莫琪沒話說了。

這日傍晚,符景烯與清舒說道:「小金送了信來說他們到了保定,再有三四日就能到了。」

「嗯,院子已經收拾好了。李大夫那邊我也已經談好了,等師傅一到就請他過來。」

一切都準備好了,只等著人過來。

符景烯點點頭道:「你辦事我放心。對了,我聽康管家說長公主今日叫你過去了,是為學堂的事嗎?」

清舒點頭將地契的事說了:「那個莊子長公主已經記在我名下了。雖說在城外但離京城很近,坐馬車半個多時辰就到了。」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這才多久,長公主的動作還真是快。你現在懷著身孕這事慢慢來,別著急。」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我辦這個學堂的宗旨是讓這些姑娘能學得一技之長,但我覺得比一技之長的更重要的是良好的品性。若是品性不好,學得再好也枉然。」

其他不說,就說做帳。這帳房直接跟銀錢掛鉤,所以這帳房先生必須是東家信得過的人。而如何讓別人信任她們,這是一個她們必須認真考慮的事。

符景烯笑著說道:「你現在還懷著孕不宜操勞,這些事等生完孩子再慢慢想吧!」

清舒笑著說道:「哪那麼嬌貴,你也不用擔心我又分寸的。」

符景烯說服不了她,說道:「若是有什麼難處就跟我說,我與你一起參詳參詳。」

清舒不願讓他插手:「你已經很忙了,我哪還能讓你費神。對了,我聽說皇上今日朝會沒出現太孫讓散了,怎麼回事?難道皇上病了。」

符景烯笑了:「沒病,只是睡過頭了。」

清舒都不知道什麼表情:「睡過頭了?宮女太監都不會叫醒皇上嗎?」

符景烯搖頭說道:「海公公叫了,被玉枕砸破了頭流了許多血,所以也沒人敢叫了。一直到臨近上午皇上才醒,醒來就將太孫呵斥了一頓。」

「呵斥太孫什麼?」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他覺得太孫應該主持早朝處理軍政要務,可太孫卻解散了朝會。皇上覺得太孫這麼點事都做不好,不堪大任。」

清舒蹙著眉頭說道:「說得好聽。若是太孫沒得他同意主持早朝,說不準該疑心太孫想奪權了。」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皇帝的猜疑心那麼重不知道哪一句就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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