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娘,這事不怪景烯,是我沒告訴婉瑜的。」

祁老夫人橫了他一眼,說道:「這事你跟婉瑜解釋去,我現在就想問問戴氏是不是前朝餘孽?」

符景烯說道:「不是,戴氏沒加入那個組織。但她間接幫著洪氏蒐集情報,也算是幫助了他們。」

「什麼叫間接蒐集了資料?」

符景烯解釋道:「整個福州六品及六品以上的文武官員以及他們的家眷的喜好弱點戴氏都知道,而她的心腹婆子被洪氏收買了。」

戴氏知道了,等於洪氏也知道了。

祁老夫人有些納悶了,問道:「她打探文武官員跟他們家眷的喜好弱點做什麼?」

「若是能抓著對方把柄,就能要挾對方為他們所用。邢九明軍功沒有元鐵立得多升遷得卻比他快,這與戴氏的有莫大的關係。」

祁老夫人驚訝不已:「竟是如此,那邢九明應該也知道了?」

符景烯笑著說道:「戴氏可是他的枕邊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甚至懷疑邢九明也對洪氏起了疑,不然為何生了兩個孩子以後就冷落了她。可能因為利益的關系所以看破不說破,維繫著邢家的太平。不過這只是他的猜測,能否得到證實還得邢九明回來後再說。

「用這種手段爬上去就不怕摔得粉身碎骨嗎?」

祁老夫人一直都覺得只有腳踏實地往上走才能穩當。也是如此符景烯謹慎太快讓她憂心不已,哪怕到現在她都不放心。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姨婆,捷徑走習慣了不可能再按部就班的。」

他雖然晉升得快但卻沒走捷徑,都是實打實用功勞換來,所以他底氣足。不過因為清舒擔心這才放慢了腳步,不過等回京他想不上都不行了。

祁老夫人活到這麼一把歲數什麼沒見過,她嘆了一聲說道:「走捷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的。」

「你老看得透,但他們看不穿。」

有這樣睿智的老人,何愁家族不興旺。

顧老夫人問道:「邢九明可是帶了兩千兵馬出海的,若是處理不好會引起動亂的。」

「放心,亂不起來,除非邢九明想誅全族。」

邢九明父母已經不在,但他不僅有兄弟姐妹還有兒孫,哪怕為兒孫也不敢叛亂的。當然,最重要的是邢九明並不是對方的人。就他做的這些事被查最嚴重也就抄家流放,不會全家丟命。

祁老夫人點頭說道:「你心裡有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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