澇所有辛苦就化為烏有了。讀書人要寒窗苦讀十幾載,習武得冬練三伏夏練三九。」

「娘,那做什麼不辛苦呢?」

「混吃等死不辛苦,不過這個也最危險。」

「為什麼?」

清舒解釋道:「若是依靠父母,父母沒了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到時候飯都吃不上;若是靠繼承家產的話,容易被謀財害命。」

福哥兒點頭道:「就如爹說的沒本事到哪都會被欺負。若是學好了本事然後在家混吃混喝,就不會出現你娘說的這種情況了。」

還真會舉一反三呢!

清舒點頭道:「所以你得先學好本事,這樣就不怕將來會餓死或者被人欺負了。」

吃完早飯母子兩人上了馬車。

清舒看著他坐下來時那痛苦的模樣,笑著說道:「還不錯,忍了一個早晨沒吭聲。」

「娘……」

清舒開啟包裹從裡面取了一瓶藥油出來,然後朝著福哥兒說道:「將褲子脫了……」

福哥兒漲紅著臉說道:「娘,我自己來……」

不管清舒怎麼說他都死活不脫褲子,清舒好笑不已,將藥油遞給他以後就下了馬車。

福哥兒剛脫了外褲就聽到腳步聲,趕緊又將褲子提上去了,不過因為疼痛動作有些遲緩。

等門推開看見是蔣方飛,福哥兒才暗鬆了一口氣後問道:「蔣伯伯,你怎麼來了?」

「夫人讓我給你擦藥油。」

福哥兒有些羞澀地說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你大腿內側因為騎馬太久肯定淤青了,擦上藥油按摩了效果會更好。你自己沒弄過我教你,等你學會了以後就自己按。」

「好。」

褲子褪下後,蔣方飛看著福哥兒兩條大腿內側都紅腫了:「怎麼腫成這樣了?」

「昨日不疼的,今早起來就疼。」

蔣方飛也沒多說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受點皮肉之苦不算什麼:「這兩天你都不要騎馬了,不然會紅腫得更厲害。」

福哥兒點了下頭問道:「蔣伯伯,你以前騎馬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剛開始都這樣的,等習慣就好了。」

福哥兒明白過來為何清舒昨日會說那樣的話,原來這都是他孃的親身生經歷了。

等清舒上了馬車,福哥兒說道:「娘,你的騎術是誰教的?」

「是鎮國公府別莊上的師傅教的,皇后娘娘也指導過我。你爹騎術很好,等到了福州讓他教你。」

福哥兒高興地問道:「娘,我不僅要爹教我騎術,還要他教我劍法跟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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