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除了換個地方住其他跟以前沒兩樣。不像許多姑娘嫁了人,在夫家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想著自己千惠有些黯然。因為三年多前做的糊塗事毀了名聲,都沒法在京城說到合適的親事,也不知道將來自己的歸宿在哪裡。

青鸞卻是說道:「這女人誰不在家相夫教子,只你姨母瞎折騰弄得自己那麼累的。」

千惠反問道:「有什麼好?事事都要仰仗男人鼻息,而他們隨時都能納妾有的還會變心棄妻另娶,更甚的還會為了利益犧牲妻兒。」

青鸞很著急,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啊?怎麼想法這麼偏激。這女人不靠男人跟孩子靠誰?」

千惠想也不想就道:「靠自己。」

青鸞說道:「可你姨母有今日的地位,都是靠你姨父。」

這話千惠不認同,說道:「娘,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姨母十歲就做生意賺錢,到及笄時積攢了一份厚厚的家底。那時候姨母跟姨父可沒關係。娘,你是運氣好有姨母撐腰,可那些沒人撐腰又沒孃家可依靠的女人,若自個再不自立就只有被婆家跟丈夫欺負了。就像汪姨,前些年像一頭老黃牛似的從早幹到晚生兒育女付出那麼多,結果男人得了幾個錢就被捨棄掉。但凡她不那麼軟弱來京找我,也不會走上那條不歸路。」

當然,她也沒讓那男人好過,送出去的錢都收回來了。這錢她也沒要,給了來京向她求助的大丫,讓她拿著錢帶著下面的弟弟妹妹一起生活。至於那男人最後怎麼樣,千惠沒去管。

青鸞又氣又急,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回事?跟你說了多少遍這是極個別的情況,你怎麼就鑽牛角尖了呢?」

「娘,真的是極個別嗎?」

「當然。」

千惠反問道:「那外祖父的事又怎麼解釋?他為了娶侯府的姑娘就拋棄外祖母與你跟姨母,難道這也是極個別情況?」

青鸞臉色微變,問道:「誰跟你說的這些事?」

千惠說道:「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一定要自強自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不得不說,汪氏的事對千惠的刺激太大了。原因無他,王氏對那男人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好,有段時間家裡糧食不夠王氏自己餓著也要讓男人吃飽。可惜,這男人卻半點不記她的好說拋棄就拋棄。

加上後來得知顧嫻與林承鈺的事,千惠的心態徹底變了。她覺得男人靠不住甚至孃家都未必可靠,真正能靠的只有自己。

青鸞的頭,嗡嗡作響。

ps:眼巴巴的看著你們,再低頭看看手裡的空碗,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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