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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西斯，我認為萬事和為貴……”

瑞克…瓦格納的話其實言外之意很清楚，在股市上正面和一大幫券商去打對臺戲那絕對是自不量力，沒準會死的很難看，現在最大的空頭是券商中實力最雄厚風格最兇悍的美林證券，只要能把美林證券拉過來，萬事都好辦，說不定一切很快就風平浪靜走上正途，當然，得體現出通用汽車的誠意來，不能像之前那樣，讓高登…蓋柯這樣的傳奇人物在通用汽車總部碰一鼻子灰……

說難聽點，類似瑞克…瓦格納這樣的上市公司高層，離開了通用汽車的光環加持整個職場價值就會大幅度下降，而高登…蓋柯這樣的傳奇人物卻不同，可以說是投行和證券行當裡最稀缺的珍貴資源，如果美林證券失去高登…蓋柯，損失大的是美林證券而不是高登…蓋柯，他隨時可以在其他投行和證券公司找到更高的職位更好的薪水，因為他就是一個真正的傳奇！

“開玩笑，讓我向美林證券低頭？別忘了這幫兔崽子一個下午就讓通用汽車的市值少了19億美金！這會兒叫我低頭你還不如殺了我算了！通用汽車好歹也是全美排名第一的汽車製造商，我們的市值和資金難道打不贏一個美林證券的什麼狗屁基金？”史密斯這一刻把那個叫葉姜戈的傢伙恨之入骨都不算輕的。

“打不贏的，boss，這不是資金的問題，而是市場輿論導向的問題，作為當事方的通用汽車公司，別忘了我們已經連續虧損了三年，每年都讓投資人和股東損失了幾十個億的美金，我們把自己吹的天花亂墜，都不比不上人家證券公司那些資深的分析師一篇豆腐乾大小的報道和文章，何況在土星汽車計劃上市的關鍵時刻，這些潛在的承銷商恨不得我們的股價一路跌到6美元才好，只有不景氣的公司招股時，券商才能漫天要價一方面提高佣金的比例一方面壓低承銷的股票價格，市場本來就是如此現實！”

邁克…道格的話彷彿在通用汽車總裁的傷口上狠狠的撒了一把鹽，疼的55歲的史密斯呲牙咧嘴叉腰在辦公室寬大的地毯上暴走了好幾圈，最後停下來問自己的cfo，“讓我向美林證券那小王八蛋低頭我接受不了，能不能跟摩根史坦利或者高盛合作，這兩家證券公司單獨可能比不上美林，但加起來這力量可就超過美林證券了，我們跟他們合作，把股價拉上去，讓土星汽車的ipo賣個好價錢！我憋死那幫美林的兔崽子！”

“boss，說實話我不建議這麼做，我們犯不著把證券業實力最雄厚的公司推到對立面去，一旦我們正式跟高盛或者摩根史坦利合作，那就是赤果果的在打美林證券的臉，這仇可就結大發了，在高盛和摩根史坦利可找不出高登…蓋柯這樣的牛人，這種人可以成為我們的朋友，或者至少保持中立，但絕不能成為你我的敵人，資本市場上我們絕對不是人家的對手！”

瑞克…瓦格納苦口婆心的勸諫卻並沒有說動史密斯，通用汽車總裁揮了揮手，示意散會，卻把瑞克…瓦格納和邁克…道格留了下來，秘書凱特都被攆了出去，三個人關上門開始密商起來。

“弗朗西斯，我還是建議你三思而後行，我們是大藍籌汽車製造業的no。1不假，聽上去唬人可是人家一個美林旗下的gpc管理的資產就超過我們通用汽車的總資產，更別說什麼淨資產了，要說融資成本和效率美林證券也甩我們不知道幾條街，投資人投資通用汽車是看好汽車製造業務，可不是看好我們這些外行在股市上跟全美排名第一的大券商去廝殺拼股價的……”瑞克…瓦格納苦口婆心的勸諫，他很後悔下午提出了用緊急備用金進場護盤的建議，現在看效果幾乎是負面的，消耗了6億美金的現金流不算，股價根本就託不起來！

“可我們總不能叫美林證券那幫孫子牽著鼻子走吧？那個葉姜戈簡直是個魔神轉世的傢伙，我擔心我們一旦偃旗息鼓舉白旗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