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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的邢朵反問,腦中已是想起那個吐血跟舞飄帶似的美大叔,原來他是郭嘉,原來他是北嶽山莊的莊主,原來他是江湖第一大派的莊主**,怪不得吐血都那麼有藝術感。
“哼——”黑衣蒙面人一聲冷哼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說著又要和邢朵那小下巴過不去。
一見說謊是不可能了,邢朵也不羅嗦,道:
“是,我知道。”原來那塊兒不怎麼值錢的木牌居然是江湖第一門派的令牌,看這黑衣人急迫的程度,再者是由郭嘉交由自己的,可想而知應該是個掌門令牌,要不就是個山莊金庫鑰匙神馬的。
“在哪兒?”黑衣人一聽邢朵知道令牌在哪,立時反問,可見心中之急迫。
看出他的急迫,邢朵卻難得來了次慢性子,她道:
“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不能帶在身上。”因為是被俘虜,邢朵一直是被黑衣人裹挾在胸前,所以她此時離他極近,黑衣人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都難以逃脫出她的觀察。
聽到這麼經典的一句拖延時間的臺詞,傻子都不信,更別說精明如黑衣人一般的,黑衣蒙面人哼笑了一聲,道:
“邢朵,看來,你是不想安安靜靜地和你的孔大影主過以後的日子了。”
邢朵甚是無謂地給黑衣蒙面人甩了個白眼:“你愛信不信,那令牌就被我藏在俄亞皇宮裡那新建起的鑽石花圃裡,你要是不想去取,就等著它在泥土之中腐爛,反正那令牌之於我一文不值,當柴火燒我都嫌它放熱量少。”說罷繼續甩白眼。
按照邢朵設想,估計自己還得和這黑衣蒙面人磨蹭一會兒,沒想到聽到如此說,黑衣人立馬就同意了。
“好,我隨你去,”說著斜勾起半邊嘴角,雖然邢朵看不到,但從他的停頓中邢朵已經完全能夠幻想出他的表情,只聽邪笑著的黑衣人貼著邢朵的耳根道:“如果你要是玩什麼花招……我就讓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同歸於盡。”熱熱的氣息隔著蒙臉布噴吐到邢朵的耳根,雖然隔著黑布還是能體會到他氣息的溫熱,但邢朵全身卻是前所未有的被凍結。
他說什麼?他說讓她和她的孩子同歸於盡?孩子……是什麼意思?邢朵霎時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頭與面前這語氣柔軟實則冰冷的黑衣人對視,見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猛地側頭去詢問一直靜觀自己這方情勢的孔溪和科林。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六十三章令牌
第六十三章令牌
孔溪和科林都是練過功夫的人,因此目力耳力極佳,雖然黑衣人極盡輕聲,但他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神情具是因為黑衣人的要挾而冷肅下去,眉目攢起,神色盡是擔憂,一看就知道他們都是知道這件事的。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不告訴我?”邢朵沒有責怪誰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問出此時此刻她該問的一個問題。
“我……”科林自是不會對邢朵做出任何回答,可是孔溪卻不能將這質問一般的問題拋之腦後,然而,無論如何,此刻的他都無法組織起解釋的言詞。“邢兒,相信我……相信我,我是為了你好……”我已經問過你,可是你說你不喜歡孩子,我瞭解你,不喜歡的決對不會留下,因此,我不能告訴你。
簡單的一句解釋,在此情此景中,孔溪在邢朵面前無論如何也是講不出口的,他希望,希望即使自己不解釋邢朵也能夠理解他的苦心。
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很不好,真的很不好,邢朵很是氣憤,所以氣憤道:
“我相信你。”即使是氣到極致,她邢朵,也選擇了相信孔溪,孔溪卻因為此而張著嘴巴許久也合不攏,他真的無法相信,邢朵已經信他到了如此地步。
“邢兒……”
孔溪剛想深情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