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楊也無奈了,白萬成說的非常真誠,好像自己如果不接受這個大禮,就沒法再在白家待了一樣。

最後沒辦法,蘇柏楊松開了白萬成,白萬成真的就給蘇柏楊磕了個頭。

看到白家的牛逼人物都給蘇柏楊磕頭,所有的白家子孫幾乎是全都要跪下。

這一下蘇柏楊受不了了,白萬成一個人還可以,這要是一傢伙幾十個人給自己跪下磕頭,這尼瑪老子承受不起啊,會損陽壽的。

“好了好了,你的謝禮我已經收下了,別讓他們下跪了,要不然我會感覺很不舒服。”將白萬成攙扶起來,蘇柏楊說道。

白萬成也理解蘇柏楊的處境,起來後讓其他人沒有給蘇柏楊下跪。

兩個醫生傻比了,兩個人剛才還嘲笑蘇柏楊呢,結果現在倒好,蘇柏楊沒有打他們的臉,人家老太太自己親自出來扇他們耳刮子啊。

這貨非但將老太太給喚醒了,而且還給治療的活蹦亂跳的,你看看人家老太太走路比自己走路都有精神,這尼瑪簡直是見了鬼了,這貨是怎麼治好的呢?

兩個人可以說是就好像本來看到一坨屎而感到噁心,結果一不小心絆倒臉蛋子趴在了屎上一樣的噁心難受啊,專家,自己可是專家啊,可是現在竟然還不如人家一個無名的鄉村野醫,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在京都杏林界混啊。

丟人,丟人啊。

兩個醫生平生第一次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發燒,無地自容。

白川風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這貨噗通一聲直接就跪了,跪下蘇柏楊的腳下,咣咣咣就是三個響頭,抬起頭的時候腦門上都有一個包,可見是真拿腦袋撞地板啊。

“師父,師父,從今天起,不管你怎麼拒絕,不管你怎麼說,你把我當成兄弟也好,當成徒弟也好,總而言之,你就是我白川風這輩子唯一的師父,海可枯,石可爛,你蘇柏楊只要還在人間,我白川風今生今世就認你一個師父。”

咣咣咣……

這貨說完又開始磕頭。

蘇柏楊直接一個措手不及,趕忙將白川風給拉起來,結果這孩子腦門上都磕破了,血都流下來了。

蘇柏楊是哭笑不得,道:“你用不著這樣,我也是湊巧了能夠幫上忙而已。”

“那也是我白家的恩人,是我白川風的恩人,此恩此德,沒齒難忘。”

“別這樣說了,你們已經說了很久了,正好明天是你奶奶的壽辰,就當是我給他老人家先送個禮物。”

送禮送健康啊,世間還有什麼禮物比這更貴重的?沒有!

白川風嗯了一聲,然後將腦袋上的血跡擦了擦,規規矩矩的站在蘇柏楊的身後。

楚永傑捅了捅白川風,然後遞給他一個東西。

白川風不明白什麼意思,接過來一看,是張創可貼,這貨心裡溫暖啊,你看看,還是自己的表弟好啊,自己腦袋破了直接送來一張創可貼,只是…。。只是這貨的身上怎麼會有創可貼呢?

“表弟,你怎麼身上裝著創可貼呢?”

楚永傑嘿嘿一笑,道:“你天天跟人家打架,我尋思著這東西是外出的必備工具,就一直帶著一盒呢,你夠用不?我還有。”

白川風:“…………”

他好想撲上去和楚永傑玩命,你這是咒我天天都流血的節奏啊。

不過他也知道楚永傑是好意,氣哼哼的將創可貼揭開,然後啪一下貼腦門上了,還是豎著貼的,好像腦門突然長了第三隻眼一樣,雖然有點滑稽,但是血不流了。

老太太這時轉過身,笑著看著蘇柏楊,道:“蘇先生,救命之恩我也不多說了,以後有什麼需要,你就吭聲,只要我老婆子還在,我們白家有人出人,有力出力。”

蘇柏楊等的就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