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活下去,就是那麼的可恥嗎?

“看你的表情,好像覺得這孩子他爹做的沒錯?”不知道什麼時候,獨孤燁已經站在了蕭紫依的面前,眯著一雙深邃的眸子,冰冷地朝她看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投降?那是萬不得已!

蕭紫依對上獨孤燁毫無溫度的目光,感到孩子們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不由得嘆了口氣。

實際上,這她也理解,就好像在抗日戰爭中被俘然後反而和日軍司令的女兒結合生了孩子一樣,她要是站在這種立場上,也會覺得這個人不可饒恕。更別說,獨孤燁的親哥哥還在這場戰役中喪命了。

可是……她只是單純地相信蕭景陽而已,他費了那麼大勁把葉知秋接回國,肯定有他的原因。

“我想請問一句,葉知秋在突厥的時候,可有出賣過自己的國家或民族的利益嗎?”蕭紫依迎著獨孤燁的目光,毫不退縮地問道。

獨孤燁扯了扯嘴,還算公正地說道:“葉知秋在突厥十年,雖然可汗封了他一個官做,娶了可汗的女兒,但是並沒有做出一件損害大周的事。”

“這不就得了?葉知秋是在戰場上被俘,又不是他願意戰敗的。而且在異國他鄉,過著幾乎是被囚禁的生活,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至於這麼對待他和他的家人嗎?”蕭紫依硬著頭皮說道,她完全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但是憑著對蕭景陽的信任,她無條件的相信葉知秋並不是賣國求榮之輩。

獨孤燁雙目射出凌厲神色,一言不發,還在等著蕭紫依還能說出什麼話。

南宮箏在旁嫣然一笑,帶點不屑地說道:“那麼兇看人家做什麼?葉知秋並不是像外人說的那樣。作為獨孤家地一員的你還不知道?在戰場上,帶兵打仗的將軍會貪生怕死?那他也就不會是臨十倍於己之敵苦戰近十日都毫無懼色的名將了。這樣的人,生死似乎都不應當是他所考慮的問題。”

蕭紫依一愣,略帶驚訝地別過頭去看身旁南宮箏輪廓優美的側臉。**君^子^堂 首 發 Junzitang。**她沒想到南宮箏一副大家閨秀地模樣,居然對這些事瞭解得這麼清楚。

南宮箏朝蕭紫依眨了眨眼睛,好整以暇地說道:“都是聽我二哥閒聊的時候說的。”

“南宮笙?”

“是啊是啊,那人一喝酒就喜歡說些胡言亂語。不過有時候說出的話雖然和別人說的都不一樣。不過細細聽來,彷彿都很有道理。”南宮箏微微不甘心地說道。

蕭紫依翻了翻白眼,腦海裡出現了一副大鬍子宅男喝酒狂噴口水的畫面,瀑布汗。打了個冷戰立刻把這畫面從腦海中抹掉,蕭紫依輕咳一聲繼續問道:“有關於葉知秋的事,公子笙還說了什麼?”

“我想想……”南宮箏望天開始回憶,這不能怪她,她又不是每次都記得住她二哥的胡言亂語。不過這件事她好像有印象。

葉尋仰著臉期待地看著南宮箏。所有人都說他爹爹做錯事了,而且還是無法挽回的錯事,他不信。

獨孤炫無聲地哼了一下。小臉轉向一旁改為和南宮簫懷裡的阿布對峙,小耳朵卻豎得老高,注意著南宮箏到底能說出來什麼。

“喏,我記得葉知秋投降地原因,是想讓戰鬥到最後計程車兵活命突圍向皇上報告,自己才答應了突厥可汗勸降的條件。一死易,不死難。讓倖存計程車兵們回去報告這裡發生的一切,自己留有有用之身,待來日再尋找時機再立奇功。或者這才是葉知秋當時想到的。”南宮箏像是背書一樣回憶著。清脆好聽的聲音就像唱歌一樣陰陽頓挫,可惜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心情去欣賞。

“哼!”獨孤燁用一個單音來回答,連和她拌嘴的心情都沒有。

“臭著一張臉做什麼?”南宮箏才來氣呢。頓足嬌嗔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