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他要把這事擴大化,讓所有這一幫股東都知道,關鍵是要把他們的積極性調動起來。

當然,陳兆軍那邊他也有打電話通知,只不過電話的內容讓謝廖沙鬱悶不已。

“陳兆軍,我們公司的原油被地方稅務局給禁售了,你有什麼想法?”謝廖沙對於地方稅務局的舉動並不在意,他在乎地是財政部部長那邊的意思,只不過,他現在能說得那麼輕鬆,其實財政部部長他們在謝廖沙眼裡,也不怎麼樣。只不過,陳兆軍作為公司最大的股東,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像他彙報一下地。

此時,陳兆軍正玩得樂著呢,哪有閒工夫去管這個事情,直接一句話就丟了回去:“我不是說了嗎,你自己看著辦。哎,看牌是不允許的。》|軍話還沒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讓謝廖沙一個人在那裡拿著聽筒呆了半天。

“有什麼比我們現在的這個公司賺錢的?”謝廖沙嘀咕了一句,把電話個掛上了。謝廖沙確實搞不懂,陳兆軍昨天還跟自己說在西羅諾夫那邊玩呢,怎麼今天又在賺錢了?不過,對於陳兆軍的觸角只長,謝廖沙還是很佩服的,竟然在港口附近都能找到賺錢地活,就是不知道他在忙什麼,自己能不能也參上一股呢?還是做好現在的吧。想著,謝廖沙甩甩頭,開始打電話通知其他股東召開名義上的第一次股東大會來……

電話那頭,陳兆軍急忙掛了電話,幾乎是用衝的衝到麻將桌旁邊,坐下翻起面前的牌之後笑罵劉駿道:“我把牌蓋上你還翻開來看,還真沒牌品啊!”

“兆軍,是謝廖沙的電話嗎?什麼事情那麼著急找你?電話都打這來了?”劉駿越過了偷看牌這個話題,問陳兆軍道。

“沒什麼!輪到我出了是吧?八萬!嗯,剛剛謝廖沙說能源公司被地方稅務局給禁售了,我讓他自己解決去了,哎,三萬碰,別跑!”陳兆軍一遍打麻將一邊說道。

這段時間,陳兆軍可把西羅諾夫和劉駿兩夫妻給教壞了。因為在陪西羅諾夫他們的時候,他們一般都選擇用打橋牌的方式來消耗時間,結果,橋牌陳兆軍還不太會,幾乎是初學,所以輸得一塌糊塗。最後他不幹了,雖然錢不多,但這麼輸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不過,不打橋牌玩什麼?其他撲克牌陳兆軍都不怎麼感冒,玩起來也沒法盡興。而中國象棋、國際象棋或者圍棋之類的棋類。不會

那麼快上手,就算學會了也只能兩個人下。想來想終決定搞一副麻將出來。

在當時,就算在中國也幾乎見不著麻將地影子,更別說在蘇聯了。但陳兆軍是誰,他有的是錢。而蘇聯人又缺錢。於是,在砸了一筆錢下去之後,陳兆軍找了一幫人,根據他設計的圖紙連夜用手工趕製了一副木製麻將出來。包括麻將桌都是手工製作的。蘇聯人可不管別的,只要有錢,就算讓他們在那小小的方塊木頭上刻一篇文章都行。所以他們也沒管這東西是幹什麼地,儘量按照要求做好便是了。

於是,在麻將做出來之後,陳兆軍又逼著西羅諾夫他們趕緊學會玩法,用他的話說是。橋牌我可以學,並陪你們玩了那麼久,那麻將你們也應該要學會才是,否則就太不公平了。

但讓陳兆軍想不到的是,他們在學會麻將之後,竟然都打上癮了。畢竟麻將這種手感十足的玩意來特別地過癮,拿到好牌地時候重重地拍下去都沒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是天天玩麻將,越玩越瘋,也越玩越精。不過。麻將是易學難精,要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