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爺想了想,說道:“其中一戶好像住著一個做生意的,四十來歲的男的。不過比較少在家,我一個月也就能碰到他一兩次。另一戶好像是租給了個外地人。這個外地人更神秘,來回都戴著墨鏡,我也沒看他到底長什麼樣。”

我低聲對何胖子說道:“聽上去這個蒙面的貨色比較可疑。”

何胖子擺擺手說道:“沒什麼可疑,那個住戶我查過,是一個電影明星。他出門可能習慣性的這樣偽裝。監控拍下過幾次,我早上帶你回去的時候,順便把監控錄相帶走了,讓獵靈局的技術人員對比了一下。確實是電影明星沒錯。”

“那麼可疑的就是那個中年男人?臥槽,他居然不做任何偽裝?”我驚訝道。

“也許他本身就已經做過了偽裝,一個很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誰也不會特別在意吧。”何胖子說道,沉吟半晌:“但是,他不在的時候,我想家裡一定是藏著別的人看守蓮生。”

“那我們這麼一來,是不是對方會有察覺?”我低聲問道。

“說不好,也許不會。畢竟我們穿了民警制服來的。”何胖子說道:“走,先去看看再說。”

說著,我跟何胖子帶著倆穿著警察制服的特工走到那戶人家門前,按響了門鈴。

按了好幾遍,也沒有人來應答。何胖子環顧了一下走廊,見老人已經關門回家了。那個女小三也依然家門緊閉,明星肯定不在家。

何胖子對我使了個顏色,從口袋裡摸出作案開鎖工具,悄悄將那門鎖開啟。

門微微開了一道縫兒,我見客廳裡光線陰暗,貌似是拉著窗簾。

何胖子將神杖抓在手中,慢慢推開門。我也下意識地握緊封狼刀,深呼吸一口氣,跟著何胖子走了進去。

我們四個進門之後,小心翼翼地搜查完客廳跟臥室,卻沒看到任何人在。

這房子的裝修裝潢很簡單,也沒什麼多餘的傢俱,只有電視跟網線而已。

但是從茶几上擺放的杯子來看,這屋子是住過人的。

隨即,我跟何胖子的目光同時落到了閣樓的那間門上。

我倆輕輕踩著樓梯上樓,我見木門也上著鎖,但是木門的質量看上去還不如那老大爺家的,只是很簡單的薄木板。但是那木板上也上著鎖。

我見那門也不咋結實,正想上前踹開,但是何胖子一把拽住我:“等等。”

說著,他對著那門畫了一道符,我瞧見一股淡紅色的煙霧撲了過去。

煙霧散盡之後,啥也沒發生。我看著何胖子,何胖子卻皺眉道:“奇怪,為什麼這門上也毫無結界?”

“也就是可以踹開看看了?”我躍躍欲試。

何胖子對我點了點頭。於是我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也不知是不是后土靈體一直融入我身體的緣故,這一腳居然力道十足,我將門一下子踹了下來。

黑漆漆的閣樓裡,傳來一股奇怪的氣味。等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我清楚地看到閣樓裡有一抹白色的影子。

我立即跑進去,見那白色影子便是被綁在十字型架子上的蓮生!與我夢裡一樣,蓮生的白裙上沾染著血跡,頭歪在架子上,臉色蒼白。

“蓮生!”我心中一痛,立即跑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呼喊了幾聲之後,蓮生終於慢慢醒了過來。

“蓮生……”我幾乎感覺自己要流下眼淚來。

“走,走……”蓮生微微睜開眼睛,輕聲道。我立即跟何胖子倆人一起解開她手上跟身上的繩索。我將蓮生扶下來,安慰道:“沒事沒事,我們馬上走。”

“不——”蓮生皺眉道:“炸彈……”

“什麼?!”我吃了一驚。何胖子也嚇了一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