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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望舒荷,請你拜託四哥一定把它們養好。”盈盈帶笑,眼角梨花帶雨地說:“玉佩我幫你收著,一定要在兩年又九個月後來收回,不然我當了買酒喝哦。”
寧遠爵一怔,烏紗絲帶飄起撫過我的臉,很癢,卻笑不出來。
站在庵門口,呆呆地偷看著他消失的身影,落寞地轉身,忽然想什麼,飛奔上木塔,憑欄望去,隱隱林間,卻怎麼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此後的日子,有時會想起他說的話,甚至有些花痴地猜想他話間更深層的意思。
關上門,細細咀嚼那些短暫的相處時光和零碎的一些片斷,反覆回憶著。我把那些當成是閒極無聊的精神寄託,傻笑著,每天精神抖擻,默數著年月,我從來沒有對契難提過,但他能看出,會對我笑,然後與石頭鑿子為伍。
幾年後,我還會不時記起這些歲月,回味那時的感動,只是,我已經把這些年少輕狂的情感藏在心裡,不再情願有人偷窺,也無法對太多的人訴說。
那時,過得不快樂,可也沒有太多的憂傷。
形單影隻,是命運的捉弄。
對他,像孤舟漂泊在廣袤的大海,對陸地的想念,遙遠而患失,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熱切。
穿越之與子成說 正文 沒事嘮嗑
章節字數:1938 更新時間:09…01…05 13:33
轉眼已是大寒,淒冷的風吹得整個鶩峰庵更為蕭索,冷清了。只是每日裡,平廣圍著灶臺揮著長勺,將巨大的生鐵鐵鍋敲得當當作響的時候,我才會想起,哦,這裡還是有鮮活的生命。
平廣說,她的家族在周晉是響噹噹的富豪之家,自己命薄,娘是小妾,剛生下她就死了,說是千金小姐,還比不上大娘屋裡的丫鬟命好。好不容易嫁人了,夫君卻嫌棄自己長得胖,不到半年就進了新人,她就尋思著多吃點,什麼時候氣著了好壓死那個縱慾的鴉片鬼。五年後,她的家族敗落,不得不北遷尋找新的起點,也就在這時,她的男人以多年未出,一紙休書送上。
她略帶調侃地說,我也想生呀,那男人碰都不碰我,怎麼可能懷得上孩子?這沒有是錯,要真有了,更是錯了。這男人呀,一旦狠下心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什麼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們哪裡顧得到這些,只愛那新人笑,美人枕。
這家是回不去了,又被趕了出來,剛好聽說懷遠寺差個廚娘,索性就出家來到了這裡。而她的遭遇與慧明的多少有些相似,所以,慧明對她也是令待三分的。
她給我講了很多關於庵裡的故事,說對於那些先皇的妃嬪來說,這裡只是比那冷宮好那麼一點點。也有人瘋過,更有人自殺過,可誰會看到?誰會為那些凋零的玫瑰流下眼淚?有的家人會來收斂屍體,沒有家人的,庵裡只能草草掩埋了。
說這話時,剛好一位曾是寵妃的女子因為受不了庵裡平靜清淡的生活而割腕自殺。平廣說,她的起點太高了,站得高就看得遠,摔下來,也就摔得重。
我說,這是因為她沒有好的心理承受力。
平廣眼笑成一條縫,嘆氣說,這女人,就是菜籽命,種在肥沃地就長得枝繁葉茂,要落在了貧瘠的地上,就只能青黃打蔫。你家族這麼顯赫,我看那日來看你的什麼王爺長得多好的,對你還挺有意思的,多大了?
多大了?摸摸貼身的白脂玉佩,有點懊惱地說,不知道,記得他比姐姐小點點,應該雙十了吧。
前些天,娘上來看我,便託露兒為玉佩編了個穗系在了胸前,在玉佩上,細小地刻上了“望舒荷”三個字
嗯,男人比你大些的好,大點才知道疼人,我男人就是比我小三歲,什麼都不懂。平廣習慣性地敲敲鍋邊,長勺掌著鍋的那頭,這邊用力把鍋提起把清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