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J。盧平教授。

歐文勾起意思輕蔑的微笑,原來這就是鄧布利多拉來的後援啊……

他最後瞥了這個新來的教授一眼,輕輕拉上了包廂的門。

在門合起來之後,躺在那裡的盧平忽然睜開了眼睛,他回憶著剛才那個學生的舉動,忽然覺得那個眼神是如此的冰冷。

歐文最後在倒數第三個包廂落座,把自己變小的行李重新放大,取出其中一本書開始安靜地閱讀,這是他一貫而來的習慣了。直到包廂門被拉開,德拉科抱著他自己變成書本大小的行李走了進來。

“原來你在這裡啊……”他皺皺眉頭說道,“我一直從後面找過來,不過在最後的那節車廂看到了一個鳳凰社的人……”他一邊說著,一邊坐下,然後把行李放在自己的身邊,“難道是新來的教授?”

“R。J。盧平教授。”歐文淡淡地說道,“如果你仔細看了的話。”

“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德拉科聳聳肩,“真是遺憾,我從來記不住那些鳳凰社窮鬼的名字。”他露出了假笑,“你看,他們完全沒有被記住的價值。”

歐文聽了只覺得好笑,他挑挑自己的眉頭反問道:“哈利。波特呢?”

德拉科陷入了沉默,歐文盯著他看了好久,只見他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劉海後面。

最後歐文移開了自己的眼睛,才聽到對面的白金少年說道:“吶,那個人,我真在努力遺忘他啊……”

“唉?你們再說要遺忘誰?”一個輕快的女聲響了起來,伴隨著的是包廂拉門被拉開的聲音,

金髮銀眸的少女淺笑著拿著自己的行李走了進來,“我想,你們大概不介意和我一個包廂

吧?”她亭亭玉立地走了進來,然後對著兩個少年嫣然一笑。

只是可惜這樣的笑容對著兩個已經心有所屬(察覺到了或是沒有察覺到了的)完全沒有起到它原本的魅力效果,其中的一個少年很煞風景地說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夠完全遺忘我。”

瑪麗薇莎沒好氣地衝著他露出了一個陰險地微笑:“你最好還是期待某人已經遺忘你了……不過我剛才上車的時候還看見他在一個車廂一個車廂地找你在哪裡,呵呵,還順便激起了一大圈的粉紅泡沫。”她活靈活現地扮了一個鬼臉,然後哼了一聲,坐到德拉科的旁邊,“你是不是答應了他什麼,或是和他說了什麼事情啊……”她用手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然後頗有些好笑地說道,“去年他也是坐著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來的,但是完全沒有這麼誇張的舉動。”

“如果他願意,讓他找也無所謂。”歐文乾脆而冷淡地說道。

只有德拉科完全摸不著頭腦地看著他們兩個之間的互動,然後說道:“我能知道你們說的是誰麼?”

……

不過之後,吉德羅好像還是沒有找到車廂裡來,不知道是被前面的少女圍追堵截了還是徹底放棄了。總之,少年少女們在這裡度過了一個頗為愉快而平靜的下午,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下午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火車外面的天空開始輕輕地飄起了雨絲,在不知不覺中雨越下越大,現在窗玻璃外面都呈現出了一片濃密的黏糊的黑色,而且逐漸加深,直到走廊裡和行李架上的燈都亮了起來。火車在搖搖晃晃之中一路向北,雨點敲擊著車窗,風吼著,彷彿到了冬天一般。

德拉科百無聊賴地用手畫著玻璃上面沾染這的一層細細的水霧,有點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記錯了?現在其實是十二月份?”他用另外一隻手扶住自己的頭,而薄薄的校袍下面的衣衫在微微的顫動,“這天氣也未免太……”他撇撇嘴,沒有把話說下去。

但是歐文知道他的意思,現在的天氣確實是有點反常了,溫度在一個下午急劇地下降,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