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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上來,不問青紅皂白便是胡攪蠻纏一通。
幸好,歌舞聲響夠大,這些爭吵倒不至於讓主席位上之人聽了去,要不可真是麻煩了。
“泠月公主不止是看了奕安一一”一直沉默不語的楚略放下茶杯,終於低沉開口,“我們四個人,她都分別看了好幾眼……”
君浣溪點了點頭道:“楚略說得是,這個泠月公主出現在宴會上,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楚略側目,滿臉狐疑:“醉翁,那是誰?”
“那是歐陽……”君浣溪張了張嘴,頓時醒悟,作勢輕咳幾聲,方才笑道,“那是我老家那邊的一位老者,複姓歐陽的,對,歐陽,他老人家極愛喝酒,每回喝了酒都是醉態可掬,笑料百出,呵呵,呵呵呵……”
也不知自己胡扯了些什麼,總算給蓋了過去,見他仍是一副思忖模樣,心中有些發虛,索性朝向衛臨風,轉了話題,輕聲詢問:“對了,臨風,這月詔王的事情,你給我說一說吧。”
衛臨風點頭,面色一整,唇邊笑容一併斂去:“月詔國這幾十年來連歷叛亂,卻沒成大禍,這月詔王確是個用兵的帥才,月詔軍隊也是名將如雲,人才濟濟,加之地處戈壁邊塞,易守難攻,卻是天子的一塊心病。”
君浣溪奇道:“依你所言,朝廷豈不是很……危險?”
衛臨風搖頭,輕輕一笑:“奕安,阿略,你們覺得呢?”
沈奕安不懂朝政,此事也不妄言,只隨後又給君浣溪斟滿茶後,靜靜聽他們說話。
楚略抿唇,低聲道:“倒不至於,月詔國就算兵馬強盛,刀劍鋒利,也只能是固守一地,若說別的異謀心思,他卻也不敢。”
衛臨風點頭道:“正是,我與陛下所說也是這個意思,如今看來,月詔王其實是很想讓女兒坐上太子妃之位,這樣一來,有了朝廷的扶持,他月詔國才能不懼內亂,穩定發展。”
“我並不這樣認為一一”君浣溪沉吟一陣,仍是蹩眉,“若只是為兩國聯姻之事,何必把我們四人拉來作陪,我不覺得我們名氣大到可以令得人家一國公主親自接見的地步。”
沈奕安湊過來,柔聲想詢:“浣溪,你在擔心什麼?”
“我在擔心一一”君浣溪脫口而出,話聲隨著場中樂音的停頓,慢慢頓住了,是啊,她在擔心什麼呢?難道要告訴他們,她只是出自女性的直覺,感覺泠月公主的注意力全在他們四人身上,而讓她忐忑不安嗎?
一曲歌舞終了,場上響起陣陣掌聲,四人不好再說,也跟著鼓掌起來。
待得下一曲樂音初起,君浣溪輕輕嘆息:“沒事,可能是我想岔了。”
抬眼看去,當朝太子宇文明瑞坐在天子身邊,神情自若,談笑風生,卻有一番溫潤生輝,光華明淨的情態,目光不時投去泠月公主的席位,笑容亦是和熙有禮。
那泠月公主被他一陣打量,漸漸暈紅了臉頰,更添嫵媚神韻。
或許,真是自己想錯了吧?
四大公子再有名氣,又怎麼比得上這未來的天子身份尊貴呢……
如此想著,不覺釋然,話音也是漸漸低下去:“應該是我想錯了,沒事。”
這兩三個月,平平靜靜度過便是最好,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到時候,她還要逐一面對他們的怒氣呢,天知道會怎樣……
終於等到宴會結束,恭送天子駕從與貴賓離開之後,幾位皇子也是相繼離去,四人藉故慢行,落在後面。
沈奕安一直不安,此時終於放下心來,輕笑道:“只要不是讓我們四人做那什麼駙馬,那就不必擔心,好了,這宴會也結束了,等下散了值之後,一起去我新置的宅子喝一杯如何?”
楚略第一個搖頭:“宮中有貴賓,須得嚴密保護,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