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都想要跟你公平一戰,但是你的存在實在是過於危險了,如果在用車輪戰的方式,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犧牲。”

橙色的人哈哈大笑道:“反正上頭的命令是絕對的,不殺了你可不行的,就算你怎樣求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竹風將手中的劍收入了劍鞘之中。然後躺倒在了地面上,下一刻就發出了滾滾鼾聲,像是完全睡著了一樣。

青色的人冷冷的問:“難道你真的打算一點也不反抗了嗎?這樣也太沒趣了吧。”

藍色變態喝到:“竟敢看不起我們,看在他能夠讓我們彩虹七線同時出馬的份上,我們就賞他一個粉身碎骨吧。”

接下來每個人都擺出了各自的攻擊姿態。

只需要一個人就足夠打敗的對手,現在卻五人同時出手,無論怎樣都是必殺無疑。

雖然不知道他們率先出手的會是誰,但是隻要出手,少年就再無活下去的可能性。

前提是他們能夠出手。

“怎麼了,不打算殺我嗎?”少年問。

“……”沒有人回答。

除了少年之外,死一般的寂靜降臨了。

又或者說是死降臨了也說不定。

他們的身體停留在了攻擊姿態上。

完全停住了。像是凍結了一樣。

他們的時間凍結了,其實也不是那麼複雜的東西,不需要用相對論來解釋。他們時間停止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他們的生命結束了。

這種時候少年突然笑了。

明明在睡覺的樣子,但是卻露出了那樣怪異的笑容。

少年的笑容甜美而狠辣。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笑容同時浮現在少年的臉上,絲毫不顯得怪異,反而讓人覺得有種奇妙的美感。

“雖然想要問你們的問題還有一大堆,但是估計你們也沒有辦法回答了吧。當然你們有問題想要問我估計也不行了吧。”

“想要殺我的人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根本不用調查。”

“甚至你們的作用也被他們提高了。估計別人還以為是我殺了那些青年才俊吧。”

“不止可以用來殺人,甚至你們死後,依然可以給我帶來傷害。但這種傷害無意義。”

案件繼續

嵩山腳下,公堂之上。

姬放的腦袋突然感到幾分暈眩。一種不詳的感覺突然湧上了少年的心頭。甚至讓少年的腦袋感到了難以言喻的痛苦。

“是傷口還沒有痊癒嗎?”少年這麼一想就淡然了。事實上少年不應該這麼輕易的就忘記自己的傷痛的,如果他再對自己更加細心一點就好了。

但是少年過於頻繁的受傷已經讓他忘記了傷口的真正意義,那種東西不止會給人帶去痛苦,更多的確是讓人一輩子也無法癒合。

縣太爺理了理他那不多的鬍子後道:“那麼依你之見,藍霜一家是被江湖人士殺害的咯。”

竹風肯定的說:“是,因此我懇求大人能夠再次審問藍磊,並讓我來詢問一些細節。”

“民女也再次懇求大人了。”

藍霜這個時候也激動起來了。明明剛才幾乎暈了過去,現在卻反而精神振奮了,但願這不是迴光返照。

縣官點頭道:“本官也不是迂腐之人,既然案子卻有冤屈,本官也定要將他查個水落石出。”

“謝大人。”藍霜此刻終於筋疲力盡了,軟倒在了包子店老闆的身上。別問我為什麼她會倒在老闆的身上,那個當然是老闆跟她的距離最近咯,至於為什麼距離最近,那當然是某位老闆的邪惡啦。反正老闆現在是激動得不得了。

縣令劍藍霜昏迷了,便溫和的說:“今日既然證人身體不佳,我們就明日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