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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郃已經傷勢痊癒,作為重騎營司馬的他,也跟著重騎營一起訓練。
三日後,北軍如期出發,前途未卜,對於北軍的情況,趙焉也有所瞭解,原本作為盧植的師弟,趙焉應該去幫盧植一把,但在當時,若是沒有皇命,冀州軍是不得踏足幽州地界的,因此趙焉也是無能為力。
且說北軍由冀州出發,經過博陵,河間,四天之後,終於到達了范陽城下。
范陽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其地理位置險要,橫隔於冀北平原,與涿郡、幽州城互為犄角之勢,成為了冀幽通道中唯一的屏障。如今,范陽乃是黃巾賊抵禦冀州軍的門戶,因此也有重兵把守。守城主將楊鳳,本是黑山軍統領張牛角手下心腹大將,後隨黑山軍一起投了張角,得了個渠帥的位置。據說,此人武藝不俗,又通兵法,極難對付,因此,盧植也是小心翼翼,在范陽三十里外安下營寨,徐徐圖之。
中軍大帳內,幾位校尉和司丞正聚在一起商量破敵之策。根據探子所報,范陽城內約有一萬五千黃巾賊眾,日夜巡邏,北軍若想力敵,極為困難。
看見帳中幾人都是一籌莫展,半天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盧植心中也有些煩悶,若是無法迅速攻下范陽,時間久了,丁原軍必定獨力難支。
正思慮間,只聽一個粗礦的聲音響起:
“盧大人,還等什麼,再不去攻城,這延誤戰機之罪我等可當不起啊!”
盧植抬頭一看,說話之人乃是中壘營司丞何傑,如今中壘校尉戰死,中壘營便由何傑統領,此人毫無長處,可謂無勇無謀,仗著是大將軍何進的本家,平日裡囂張跋扈,此時又是胡言亂語,讓盧植心中又是一陣火氣。
“何司丞,既如此,便由你中壘營主攻,如何?”
說話的是淳于瓊帳下別部司馬張遷,此人素來看不慣何傑,當下一句話就把何傑憋了回去。如今中壘營只剩得一千餘人,如何能當得起主攻之職,那何傑雖然不諳兵法,可也不是個傻子,知道剛才自己一時衝動,有些失言,此時便一言不發,坐了回去。
沉默了一陣,下首第二位的淳于瓊站了起來,說道:
“盧大人,如今我等雖兵力佔優,然黃巾賊狡黠,據城死守,我等也無奈何之法,若是強攻,必無再進之力,不如回冀州求援,再做計較。”
盧植聞言,思考了一番,又是搖搖頭,說道:
“淳于校尉所言,植亦想過,然兵貴神速,幷州軍已出滷城,進了幽州地界,若是我等再回冀州求援,不免要耗費十餘天時間,則為時晚矣。”
淳于瓊聞言,也是退了回去。此時的北軍,確實面臨著兩難的抉擇,如果強攻,不免損失慘重,無法繼續前進;若是求援,則時間拖的太長,起不到配合幷州軍的作用。如此尷尬的境地讓盧植也頭疼不已。
正當眾人毫無對策之時,只見坐在末尾的一人站了起來,說道:
“不如詐城!”
眾人聞言,皆朝他看去,只見此人雙手過膝,雙耳垂肩,面如冠玉,頗有風骨,身後挺立著兩人,也是威風凌凌,氣勢十足。
此是何人?正是那劉備劉玄德。照理來說,劉備此時並沒有資格坐在這中軍大帳之中議事,只是北軍此刻戰鬥力捉襟見肘,而劉備手下五百鄉勇戰力卻是不俗,更兼關、張二虎勇冠三軍,於是,盧植便讓他坐在末尾議事。
劉備此言一出,眾人皆是眼前一亮,連盧植也不由心動,只不過,詐城可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一旦被識破,則?必然難以逃脫;即使僥倖能夠詐開城門,也要承受一番苦戰才有機會殺進內城。
思慮了一番,盧植開口說道:
“玄德此議確有可行之處,只是要用何名義詐開城門呢?”
對於找個問題,劉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