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方面進展如何了?”陳正問道。

“我在四個女人身上下了**散,驅毒之後,意志便全由**控,已經有兩個送死了,至於剩下那兩個,明天和後天也會去報道。”陳雲秋說道。

“真是奇怪,禹寒那廝竟然沒有停業,他就不怕一直死人,把美容院的名聲搞臭?”陳正說道。

陳雲秋笑著說道:“他是秦家女婿,在上海極有勢力,jǐng方現在也不敢動他,他會占卜術,知道是我們陳家在背後cāo控,但是禹寒這廝,膽小如鼠,就他那膽量,不敢南下。”

陳妍心說道:“儘管他的仙顏露非常受歡迎,但是名聲一旦搞臭,再神奇的藥,也沒人敢買。”

陳正笑了笑,說道:“希望如此吧,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更不是我們真正的目的,我們必須把仙顏露的配方搞到手,有了配方,我們也可以煉製,憑藉我們陳家在國內的基礎建設,會在最短時間鋪張開來。這是搖錢樹啊,要不惜一切代價。”

陳雲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有點麻煩。”

陳正說道:“直說。”

陳雲秋說道:“翠煙門門主煙詩詩跟禹寒勾搭上了,我聽說,禹寒現在已經是翠煙門的半主了。而且,禹寒讓翠煙門負責在蒼山採集中藥,給他組建供貨渠道。”

“什麼?煙詩詩跟他勾搭上了?什麼時候的事情?”陳正驚駭道。

“沒幾天時間,父親一直在閉關煉藥,所以一直沒來得及告訴父親。”陳雲秋說道。

“那個煙詩詩,劍術jīng湛,武功極為高強,我都不是她的對手,禹寒要是跟她勾搭上,那我們真就難辦了。”陳正說道。

“千真萬確的事情,據探子回報,煙詩詩跟他在酒店開房睡覺了。煙詩詩本來是去上海殺陳逆楊的,結果中了唐門暗器散花天女,陳逆楊本來要殺煙詩詩,卻被禹寒攔下,然後就開房睡覺了。”陳雲秋說道。

“直接開房?煙詩詩是那種人?她修煉玉女神功,容顏不衰,冰清玉潔幾十年,對男人向來不屑一顧,是個孤傲一世的女人,怎麼會隨隨便便讓禹寒上?”陳正難以置通道。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總之,禹寒那廝,很有女人緣,能說會道,挺會忽悠,估計是把煙詩詩給糊弄了吧。”陳雲秋說道。

“糊弄?煙詩詩我太瞭解了,翠煙門的女人都是怪胎,對男人沒興趣,糊弄她,那就是找死。”陳正說道,心裡感慨萬千,唉,煙詩詩啊煙詩詩,哥暗戀你這麼多年,到頭來,你竟然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子給上了,你讓哥情何以堪啊?

“不得不承認,禹寒很帥。”陳妍心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上說道。

“事已至此,我們怎麼辦?”陳雲秋問道。

陳正不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那是他暗含私心,但事實就是這樣啊,自己的夢中情人被對手禹寒給上了,怨天尤人啊。而且他還是個處女情結非常濃厚的人,被別的男人滋潤過的女人,就算是天仙,也成了糞土。

陳正心裡非常不甘,可謂是又氣又怒,報復禹寒,那是必須的,然後說道:“禹寒跟翠煙門攀上關係,勢力就更大了,所以他必須死。原計劃不變,我要去找司徒平商量,斷劍門跟翠煙門之間有瓜葛,如果司徒平願意跟我們陳家聯手的話,我們就一鼓作氣,徹底剷除翠煙門和禹寒,讓鬼谷派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殆盡。”

“好,我知道了。”陳雲秋說道。

“你們退下吧,我要冷靜冷靜。”陳正說道。

陳雲秋兄妹倆離開煉丹房,陳正仰天長嘆:“禹寒,你個該死的混賬。糟蹋了煙詩詩,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的那些女人全都玩死。”

且說禹寒從迦龍手裡偷走那六副世界名畫,迦龍可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