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了。小許突然坐直了身子,說,你討厭,偏這個時候來,我正想看看他怎麼在我身上得手,瞧他色迷迷的樣子,還作家?八成是才在錄影廳裡看了一部肉暴的片子,到這裡來把我當野雞套了。

張楚摟摟小許,說,他若真是作家,我倒同情他了,看他性壓抑的樣子,名片上都灑了女人香水,痛苦啊,作家是永遠被鎖縛在性飢餓與性壓抑柱子上的受難者。一個作家,他的激|情許多是由女人肉堆起來的。越是好的作家,越是要在肉蒲團上打滾,就是孔夫子,還妻妾成群呢。錢鍾書清規戒律嚴格守已,寫出來的書也是一堆乾貨,他的調侃,多半是無調性的。嚴格守已的人只能做學問,所以錢鍾書人稱學識泰斗是對的。而象海明威、菲茨傑拉德、拜倫、歌德等等數不勝數的大作家,哪個不是身邊美女如雲。這些美女,是支援作家寫作的動力。作家的筆,其實是握在手上的棒棒。沒有激|情的棒棒,也就沒有了激|情的文字。一般作家最富抒情最富感人的文章,多是寫於年青的時候,因為那時棒棒衝動力大,帶到文字上就有了力量。性,是作家文字的靈魂,它能讓一個作家的棒棒硬挺住,否則,作家棒棒在手上軟了,就寫不出好文字了。

你怎麼這麼嘔心,全是棒棒是什麼的。小許笑著打斷張楚的話,然後問,你也來得太遲了,做什麼的?

想找個理由騙你,可我還是坦白地告訴你,下班後,在辦公室裡給愛人打了一個電話。掛了愛人電話後,突然想起同學的事,立即給同學打去電話。先是同學接的電話,然後同學的老婆接過電話,同學的老婆接過電話後,同學又接過電話,同學接過電話後,同學老婆又接過電話。。。

你得了吧,沒人想知道你的隱事,是不是想把你同學的老婆也騙上床?小許說完這話,招呼酒吧小姐過來,送兩杯紅酒上來。張楚伸手捏了一下小許的大腿,說,你講這話,好象我上過什麼人似的。小許說,不是好象,而是事實是。酒吧小姐酒送上來後,小許叫張楚坐到對面去。張楚坐好後,她抬起兩腿,腳伸在張楚的褲襠裡,抵住張楚的棒棒,用勁壓。然後舉起杯子,跟張楚碰了一下,喝一口酒。

張楚放下杯子,說,它犯什麼了?你這樣待它?張楚說這話時,立即想起了剛才和陳女仕在一起的情景,他放下兩手,抓住小許的小腿子,在小許的小腿上揉揉。小許又故意用勁蹬了兩下張楚的棒棒,然後問,你剛才胡說作家的筆是什麼棒棒的?那女作家呢?你這回要自己打嘴巴了吧。

你想聽得明白?張楚說,作家寫作時,筆是棒棒,稿紙是陰具。但男作家與女作家還有些區別,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棒棒,在別人的陰具上寫字,女作家握的是別人的棒棒,在自己的陰具上寫字。如果一個作家在寫著時,沒有投入這種幻想性寫著,他幾乎寫不出好的小說。一個作家性慾減退了甚至性無能或者性冷淡了,他們多半沉浸在過去的一些回憶裡或者對現實捕風捉影一下,寫些散文或者雜文,假如連散文和雜文都寫不出的話,就只好讀點書寫點學問文章了。

你胡說起來真是有頭。小許笑著說,然後用腳又蹬了一下張楚的棒棒,叫張楚說點別的,張楚想了一下,說,說什麼呢?要不就說與棒棒有關的故事吧。小許說,你別挑逗我就行,否則,你把我帶走。張楚拍拍小許的臉,說,我還在上小學的時候,班上有個同學,他在課堂時沒事幹,抓住自己的小吊子當玩具在課桌底下玩,這小吊子一會兒還就給他玩硬了,他玩玩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火柴棒,他把小吊子上的尿道口扒開來,把火柴棍往裡揣。小許聽到這裡,伏在桌上笑得眼淚直滾,讓張楚別說了。張楚等小許不笑了,繼續說,那同學把火柴棍往裡揣,還真把一根火柴棒給揣進去了,但小吊子收縮後,火柴棍卻跑到裡面去了,疼得那個同學坐在凳子上直喊疼。老師問他哪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