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到底是不是,還得等警方做過DNA檢測才知道。”

廖若雪愣了一會兒,突然哭了起來。“我沒想過要害死她的!我以為會有好心人收留她!早知道會這樣,我就把她交給季家了。”

顧城無力地擺擺手,什麼都不想說。

“凱兒,你是不是也在怪我?”廖若雪卻追上來問。

顧凱停下來,轉身看著她。突然又冷冷一笑,道:“媽,那不過是個野種,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要為了她責怪你?媽,就算死的真是歡歡,你也不用太難過。這不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季靜姝造成的。歡歡要是真的想索命,要找的也是季靜姝,你就放心吧!”

說完,他徑自走上樓梯,進了臥室。

廖若雪被他這麼一說,更加難受起來,而且有些毛骨悚然。她不是沒幹過殺人害命的勾當,可如果那個冤魂變成了歡歡,她到底還是有些害怕的。

“歡歡,對不起。你別怪我,我也不想的!”

廖若雪慢慢地走到沙發裡坐下,視線無論落在哪裡,都能看到歡歡的身影。剛開始還是記憶裡的歡歡,慢慢地,她就變成了血淋淋的極為恐怖的樣子。

“啊—

—”廖若雪被嚇的驚叫起來,趕緊閉上了眼睛。可是一閉上眼睛,耳邊就更清楚地聽到歡歡的聲音了。她再也忍不住叫喊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

“太太,怎麼了?”

……

蘇十月讓昨天的情況給嚇怕了,儘管杜子璋說顧城已經脫離了危險,她卻還是不敢再跑去上按摩培訓課,就怕有個什麼突發情況。

到中午的時候,顧城就轉到了普通病房,家屬進出也就方便多了。

蘇十月吃了袁石帶回來的盒飯,就又坐在床邊守著顧城。閒來無事,她就拿出昨天的筆記,認真地開始溫習。因為沒有模特可以讓她琢磨那些穴位,她只能拿手在自己身上按來按去。

袁石在門外看到了,不由得好奇地問:“她這是幹什麼?”

“認穴位吧。她不是在學那個按摩嗎?”杜子璋是個醫生,對於按摩推拿多少是有些瞭解的。

袁石點點頭,又問:“說起來,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她學那玩意兒幹什麼?難不成她還想去什麼足浴中心幹活嗎?”

顧總要是能同意,除非天下紅雨!

杜子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充滿了鄙夷。“豬腦子!”

“再罵一個,信不信老子拿鞋底抽你呢!”袁石作勢要脫鞋子。

杜子璋用“不跟你這種野蠻人說話”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兩手插在兜裡,轉身施施然地走了。

袁石氣得在後面直想衝上去踹他一下。

蘇十月很快就把昨天學的內容給溫習完了,畢竟只學了那麼一個課程,講授的內容非常有限。

顧城還在睡,一點兒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蘇十月抓住他的手,湊到嘴邊咬了一口。“你再睡我可生氣了!”嘴上這樣說,咬下去的力道卻是輕得很。

顧城依舊沒有反應。好在他呼吸平和,說明他人還是好好的。

蘇十月又抓著他的手啃了幾口,留下一圈圈淺淺的牙印子。她想起以前兩個人總說這是蓋章,便忍不住笑了。指尖輕輕地撫摸著那些牙印,心裡一點一點地柔軟起來。

趁著顧城沉睡不醒,蘇十月著實欺負了他一會兒。後來沒事兒,又開始拿著本子,默寫以前師傅教過她的一些知識。

“啊——”蘇十月突然叫起來。她想起自己的那個小本子還在顧城那裡呢!剛開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