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的情劫,我呼吸一窒,連忙擺手道:“不了,老蔣!麻煩你陪她吧。”

“有點不對勁兒啊。”蔣天賜抬手摸了摸腦袋,他憨聲的道:“我沒發燒啊,難道聽錯了?”

“老蔣,我有事脫不了身。”我解釋的道。

“噢,這樣。”蔣天賜屁股還沒坐熱乎,他拿起軍用越野的鑰匙道:“走吧,慕夏。”

接下來,二人離開了D。I。E,我垂頭喪氣的趴在林慕夏的位置,椅子、桌子均殘留了她的體溫,淡到極致的香味……我像個傻子般坐了一個小時,急促的電話鈴響動,驚地我差點栽下椅子,我探頭瞧了眼,是寧疏影的號碼。

他一直暗中保護張雨雨的,打來電話莫非有情況?

我把話筒遞到耳邊,寧疏影不緊不慢的道:“凌宇,出現了一個不可測的意外。”

“嗯?”我心頭一顫,說:“張雨雨遇害了?”

“沒死,他中毒了,一隻癩蛤蟆咬的,情況很不妙。”寧疏影停了數秒,他凝重的道:“快,你帶上婉婉,速度趕來張雨雨的住址!似乎他撐不了多久了。”

“好!”

我扣緊電話,衝上二樓婉婉的辦公室,她手端了本醫書,移開視線愣愣的道:“壞人,你慌慌張張的,怎麼啦?”

“寧二貨保護的目標中了毒,據說是只癩蛤蟆咬的,我先把車開到院門外,你趕緊準備下,咱們立即趕往事發地點。”我簡單的通知完,跑下樓發動了車子,約過了半分鐘,林婉婉拎著精緻美觀的小醫療箱,她鑽入副駕駛道:“好了。”

城西趕到城南,抄小路加超速行駛,我花了二十五分鐘,而目標地所幸在兩區交接的地帶,半個小時沒用上,我們抵達了他家。這是一棟有院子的平房,張雨雨獨自租住於此,離芭蕉雨模特公司很近便。

來的路上我還好奇寧二貨竟然沒有呼叫急救中心,為毛選擇我帶婉婉來?

衝入他家時,我幾乎被眼前的情景驚住了,張雨雨倒在地上,臉色發青,短褲露出的嫩腿,約指甲大小的面板呈紫黑色,透出了猶如條絲般的煙霧狀氣線,肉眼可見的腐蝕!面積雖然沒有擴散,但張雨雨的表情像見了鬼一樣的扭曲,我試探性的喊了幾句,此時滿眼駭然的他無法動彈,嘴唇微微抽搐,別說和人交流了,連哼聲也發不出,他處於瀕死狀態!

地上,一隻醜陋不堪的癩蛤蟆四腳朝天,露出了暗金色的肚皮,它被一隻箭矢穿透,死絕了!一眼便知是寧二貨的傑作。

林婉婉擰緊眉頭,她戴好手套,拿起箭矢觀察這隻癩蛤蟆,背部盡是綠色的瘡痍,彷彿稍微用力便能擠破。這隻癩蛤蟆最古怪的地方,就是它僅有一隻比人略小的眼睛,生於前額,屎黃色的眼珠子令人不敢直視。接著,林婉婉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撬開了獨眼癩蛤蟆的嘴巴,它的舌頭捲成一團,陰紫色的!

這時,我終於懂了寧疏影的用意,單憑這隻獨眼癩蛤蟆的賣相,便知道事非尋常,即使急救中心來恐怕都無濟於事。而他研習《妙醫典錄》的妹妹,興許能有解決的方法。

林婉婉的確沒辜負期望,半跪在張雨雨身側,她翻開了醫療箱,單手捻起五枚銀針,眼神一凝,“嗤、嗤、嗤!”分別紮在張雨雨腿上那塊紫黑色的面板,效果立杆見影,線狀煙霧冒了數秒便停了。她看了眼對方的臉色,猶豫片刻道:“毒性暫時抑制住了,不過……時間有點太晚了,影哥哥,給我一柄飛刀。”

寧疏影掏出口袋中的普通飛刀,隨手遞給妹妹。

手腕翻動,林婉婉乾脆利落的將紫黑色面板包括其周圍的皮肉,她三刀割掉了一大塊,然後拔掉一枚銀針,烏黑的血液呼呼直往外冒,流進事先墊在底下的杯子。待血色恢復正常時,林婉婉開始做止血處理,很快,包紮完畢,張雨雨的臉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