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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大的的一起照張吧。”
我心花怒放,“還是晴晴有良心。”
“傻逼。”竹葉紅好笑的瞥了我一眼,隨手攔下她身邊路過的男遊客,請對方幫忙拍照,這遊客很痛快的應下。媚笑的竹葉紅朝我勾了勾手指,我便把相機塞給了那男人。
心晴的小手抓了一把五顏六色的蠟筆,嘟著嘴賣萌。我和竹葉紅一左一右,摟著小蘿莉抬起地面。
“咔嚓——!”
閃光燈亮起,畫面永恆的定格在這一瞬間,這張照片,是我們仨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合照。
男遊客將相機還給我,他卻賴著不肯走,說想結伴而行,時而眼神貪婪的掃視竹葉紅和心晴。相由心生,被我們拒絕之後,這位遊客灰溜溜的離去。
第六十四章:古藏刀
布達拉宮這個宮宇疊砌,迂迴曲折的宮堡式建築群,我們仨玩了一整天,累得不輕,心晴玩的很興奮,在紅宮、德央廈、靈塔等都拍過照,最後游完了巨大的繪畫藝術長廊,天色漸晚,遊客慢慢的變少,我提議返回下榻的酒店。
“難得來這一次,不見見活佛?”竹葉紅抱著心晴,小蘿莉伏在她肩上睡的香甜,她輕聲道,生怕吵醒睡夢中的心晴。
“那還要獻哈達,怪麻煩的。”我想省點花銷,一條哈達要好幾百,再說我也沒有宗教信仰。
竹葉紅走在前方,頭也不回的哼道:“小氣鬼。”
這時,有個喇嘛裝扮的老人步履平穩的迎面走來,他雙手合十豎放在胸口,眼睛始終閉合卻不怕被絆倒,與我們擦肩而過時,我側頭看了眼這喇嘛,他也轉過身臉朝著我笑了笑,“扎西德勒。”
“扎西德勒。”我禮貌的回了句,這是藏語中你好、吉祥的意思。
竹葉紅收住腳步,饒有興趣的回頭看著我們。
老喇嘛道:“施主,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貧僧僅僅與你經過,感受到血煞之氣被你收入心底過多。”
我心一跳,這喇嘛有真本事,他路過那麼多人,沒見停下來的,偏偏在我旁邊一語道破。的確,由於經常出入兇殺現場或者目睹血腥場面,越來越感覺心氣煩躁,很難靜下來。觀他的穿著和其它喇嘛有很大不同,想必便是住在布達拉宮的活佛。
“活佛,可有何指教?”我虛心問道。
“活佛不敢當,指點迷津還是能做得。”老喇嘛會心一笑,“抄經文,聆佛音。貧僧懂得這些施主做不來。那敢問你與犬獒之類是否相沖?”
我尷尬道:“豈止是相沖,簡直就是深仇大恨。”
犬獒之類……我唯一與狗有交集的,就是D。I。E的警犬和侯氏藥廠的藏獒,見我就狠咬。以它們對我的仇恨值,若沒被拴住的話,估計我會被追的鞋都得甩飛。
“犬獒有靈眼。”老喇嘛將手扣住腰間,“我贈你一物,望施主脫離煩惱。明年今日,你我定下在此相見。”取出一根精雕細琢的龍紋白玉,鑲嵌了幾顆紅瑪瑙。他徒然睜開眼睛,望向竹葉紅抱的心晴,眸子晶亮,隨即重新閉好眼睛,把手中的玩意遞給我。
接了過來,拿在手中感覺有些份量,我細細的觀察,約有半隻胳膊的長度,渾然一體似由整塊白玉雕琢而成,很漂亮。龍紋白玉的末端貌似能取下,我捏住拔了拔,寒亮的刀鋒閃現。
素不相識,竟然送我這麼精緻的一柄刀,我望了望,老喇嘛不知何時消失了視線中。
“那活佛什麼時候離開的?”我看向竹葉紅。
她一副煞有其事模樣:“忽然就消失了。”
“真假?”
“這你也信?”竹葉紅撲哧笑道:“你看刀時,他就走了,此人絕非平平。”她走了過來,單手攬住心晴,另一隻手拿過龍紋白玉仔細的端詳,“凌宇,你